越大,而再之后,每逢灾难的迁徙,都不会给收留过带来任何利益,反而加重了自身的社会负担。”
“普通人需要在灾难来临前十年甚至二十年就要准备迁徙的费用。而在这段期间,迁移世界的农业几乎处于停滞状态,只能依靠粮食储备来度过。这就给了上层那些不需要离开的人继续搜刮中下层的空间。这让我们世界的社会阶层分化更为严重。”
“而当一个半球处于被迁移国地位的时候,面对另一个半球远道而来的贫民,它无法从那些已经被盘剥了一路的难民身上在得到什么利益,所以渐渐的,两个半球的高层都不愿意在善待这些迁徙者,甚至给很多人开始称呼他们为流浪者。”
“社会矛盾在我们的世界开始逐渐激化,但我们一直寻求改变,我的父亲长孙天虹是曜日联邦的首领。他毕生的愿望就是化解矛盾的根源,让昼半球各阶层能共享资源,和平相处。”
“我父亲在联邦内部顶住了重重压力,力求完成社会共融的体制改革。然而我父亲对流浪者的善良和同情,却被激进的流浪者组织视为了软弱,一场流浪者的革命爆发了。”
“这是一场流浪者对抗统治阶层的战争,这场战争持续了十六年,波及了昼半球全部的7个国家,作为号称昼半球粮仓的幕之国,地面建筑几乎沦为了废墟,大量耕地被毁坏,大量劳动力丧失。而我的父亲也在这次战争中,被迫下台。而我则凭借之前积累的手段,成功上位。虽然这场暴乱最终以流浪者被镇压告终,但对昼半球的影响却远远没有结束。”
“我们的炎晶资源几近告罄,工厂被迫停工,农业水源转输也因缺少能源瘫痪,地下建筑群的照明系统人工太阳每天只能维持两三个小时的运行。战争刚刚结束,战后恢复需要资源,大量耕地被毁,农业遭到严重破坏,需要至少20年才能恢复到最初的水平,然而最为致命的是,距离下一次炎灾仅剩下3年了,而我们的昼半球的粮食,却只能保证57%的人的生存。”
“就算我们统治阶层都一起勒紧裤腰带控制每日饮食,最多也只能保证70%的人生存。也就是说,无论我们做出何种努力,也一定会有三成的人会活活饿死。”
“人在死亡面前,是不会选择低头的,他们会拼尽一切,只为了活下去。所以我父亲封锁了粮食不足的消息,甚至连统计工作的人都软禁起来了。因为这件事一旦公布,昼半球将迎来战后的又一次暴动,而那时能活下来的人,可能就远远到不了70%了。”
“不过就在我陷入无解困境的时候,轮回游戏出现了,轮回徽章的获取,可以兑换成食物。而且经过了监察者希的协调,第九战区在轮回初选就被迫完了统一,昼半球的轮回候选者者决定贡献出轮回徽章换取粮食。”
“不过底层流浪者中的候选者却并不信任我们,即使有希在从中调解也仅仅是能保证我们在面临世界战和对叶轻眠清除计划中达成统一。”
“按照我们最初的计算和分配,如果昼半球所有能力者的徽章可以统一规划,那么至少可以存活95%的人,这已经是极限了。可是因为底层候选者的割裂和无计划性,面临死亡的人数会极具上升。”
“在晨之国,有两个兄弟,他们的父母在战争中丧生了。然而他们却有幸被轮回游戏选中,成为了候选者。他们痛恨曜日联邦的统治,将父母的死亡归结于我们的贪婪。”
“这对兄弟一直觉得我们是在用粮食为武器,在战后继续打压甚至饿杀平民,所以数次劫掠我们的粮仓,无计划的分配给处于饥饿的人群。这让我们整体的计划再次被打乱,预计的最终存活比例再次下降。”
“然而这对兄弟的行为却赢得了大量民心,并被其他流浪者候选者相仿。为了保证大局稳定和整体的利益。我们决定抓捕这两兄弟,防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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