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叶轻眠认真的说道。
长孙涟儿微微皱起眉,很意外叶轻眠的示好,同时也有一些警惕,“你对抗监察者的阵营?”
叶轻眠摇摇头,“监察者?如果他们能对付我,又何至于让我兴风作浪到如今?既然他们拿我没有办法,我又为何要畏惧他们?既然我对监察者无所畏惧,又何谈对抗?我指的,是颠覆轮回,甚至最后,直面掌控者。”
远处,剑太轻的眼皮子不自主的开始跳舞,这是碰上不要命的了吗?这种闲着没事找死的娱乐活动绝对不适合他!但是当个观众看看戏的话,应该不会被连累吧?
另一边,阿加帕低下头,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他确实很难受,这种话题在这里说,真的不会被监察者知道吗?这么大逆不道的言辞,不会波及到自己吧?真是个疯子!如果有可能的话,阿加帕希望自己暂时性失聪,避免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连旁观者都如此,作为当事人的长孙涟儿受到的冲击便可想而知了,这一刻,她的内心出现了短暂的失守,一向长袖善舞的她却不知作如何应对了。
“跳不出棋盘,终为他人棋子。”叶轻眠继续对长孙涟儿说道,“我认可你你这几天的表现,我觉得你有资格进入我的阵营。”
“我觉得你可能没办法说服我去做明显是死路一条的事。”长孙涟儿委婉的拒绝。
“只要我在,你无论多么遵守轮回的规则,都不可能得到最终的冠军。经历过轮回游戏,你还能过会曾经平凡的日子了吗?我的家乡有一句话,叫做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飞蛾扑火不是自取灭亡,而是辉煌之下的向死而生。我在尝试创造一个新的秩序,你,应该慎重考虑一下。”
一直以来,在平静中掌握游戏主动权的长孙涟儿,首次罕见的表现出了纠结和烦躁的情绪。或许是骨子里的叛逆被叶轻眠的话激活了,一抹疯狂在缓缓的发酵。
理智明明在告诉自己,不要听信面前人任何的言语,可是情感上却有一种突破一切枷锁揭竿而起的冲动在沸腾。“你凭什么觉得自己能做到?你如果真有本事,还会跟我们一样参加轮回游戏吗?”
长孙涟儿的这句话,虽然是质疑的成分居多,但叶轻眠能从她的语气中感觉到,她已经有所动摇了。
叶轻眠没有起身,语气平和的缓缓开口,“凭我背后有初代掌控者,凭牺牲之前将我视作未来的次代掌控者,凭我有可以行驶监察者之权,凭现任掌控者陷入沉睡自顾不暇,凭我叫叶轻眠。”
以上的话,叶轻眠说的一点不心虚,招贤纳士的时候谁还不吹着唠?
礼游戏目前是不希望自己死亡的,所以说背后站着这尊大神,没什么大问题吧?姬空恋临死之前留下了循环世界,鬼知道她要干什么,就算自己只是棋子,那说她把自己视为未来也不算错吧?
监察者绝假死隐身在第一战区,现在是自己的盟友,所以自己可以间接行驶监察者之权,这么说也是对的。掌控者经过眠髅的暗示,应该已经知道了一直身处暗处的竞争对手,现在正在争分夺秒的完成升维最后的进程,根本没功夫搭理自己,这更是事实了。
所以这一串扯虎皮,忽悠一个仅仅是度过了轮回初选的小姑娘,不难吧?
不过就在叶轻眠感觉事情大有可为的时候,却发现所有人都一脸困惑的看着自己。
这表情…好像不大对啊?
“你…刚才说的东西…”剑太轻指着叶轻眠,脸上一片纠结。
“完了,监察者一定在看着这里的一切吧。”阿加帕有些担忧的苦着脸。
叶轻眠一头雾水,发生了什么?
“我能听到你说的话,每一个字都很清晰。”长孙涟儿开口解释道,“但那一瞬间,我突然无法理解自己听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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