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掩护,而更是进攻袁营之时,他可以联结曹贼,一并攻杀袁营,趁着乱时,他们便突围速速离去。曹贼必拦截杀他们,更需万全准备,叫张辽早早准备。若有可能,可杀颜良!
信的内容并不多,只几句话,然而,他在信中言明,女公子若不往许都,必已往前线来,到时汇合,再杀回前线来与曹贼共夺袁营阵地,那时必无咎。
张辽道:“势单力弱,孤军深入,必要保全他,与女公子汇合后,实力已济,那时就连曹贼也不敢妄动,只敢合作,为父以为,可行!”
张虎道:“他在信中连要做什么任务都没说,如何可信?!”
张辽道:“正因如此,才可信。若要取信于我们父子,必早已言明,为了保密,才什么也不说,只约定了时日。不会有假。此人,虽可疑,然而,在此机要关头,他不会弄虚作假。不然他哪里又有什么好处,难道这一诈只为取信我们父子,谋来谋去的也不可能只为了取我们父子二人的人头!”
张虎想一想也是,松了一口气。反正他们父子若真的被欺骗了,吕布父女也没什么损失,没什么不妥!
“如此说来,若不接应他,他必死无疑!曹贼如何放得他过?!必要杀之后快,以除后患的。”张虎道:“父亲可有良策?!虽说女公子将至,但也有可能女公子去了许都,或是路上有其它事情耽误,这种事哪能谋算的完全!”
“儿子可是听袁营的人说,邺城已夺回,主公去兖州寻找女公子了,可能是曹营的诈计,倘若以此诱引女公子,女公子必去救主公。能不能如期而至,谁也不知。”张虎面上出现一丝忧色,不止是担心现在这个局面,更担心的反而是吕布父女可能面临的安危!
张辽却自信的笑道:“郭嘉有计,女公子却并不笨,怎会没有防备?!纵然在前线,曹贼可能趁此机会而收城割地,然而女公子与主公在兖州腹地,若得知此处之危,或我等遇害,必然直掏许都!豁出去了赌,曹操真的有胜算?!就算是郭嘉,他也非是神。大家都有相互制衡的东西。除非真的伤及到了对方的要害,否则,这种平衡就会一直存在。”
而这种要害,对于袁营而言是邺城、粮草、谋士和颜良文丑等大将。对于曹贼来说只有许都,对于徐州则是吕布父女。
张辽的意思是,除非郭嘉真的能把吕布父女给阴死了,否则,徐州是根本不可能覆灭的。可能会有一时的失败,但所谓基业的强悍正在于此,它只要没有覆灭,它就是永远杀不死的野草!
而张辽始终觉得吕布父女真的没那么容易消灭,哪怕他听闻了在邺城,吕布与司马懿已经闹掰,各自行自己的去了。然而张辽并不觉得没有司马懿的吕布就会轻易的被郭嘉所图。吕布的虎威军的实力,早已今非昔比。想要坑死这么多精锐的兵力,就怕郭嘉没这个实力。
不是张辽小看郭嘉,而是曹贼的精锐俱都在前线和官渡,留在中间的都是次等兵,参差不齐的素质,怎么打?!
就算真的寻到了什么机要之险处,把吕布困住,这么多人马在,也会保住吕布一命的。吕布是杀不死的,只能被困死。可是虎威军的忠心,根本无需要人怀疑。他们哪怕只剩最后一兵一卒一马,也会保住吕布,而绝不会降,这就是张辽心中的底气!
就算虎威军全灭,张辽以为,郭嘉真的机关算尽也算不尽人的心的。
虎威军强悍,非当年赵军可比。而吕布也早已经不是当年的吕布。
就算真的被困住,只要坚持坚持,高顺也不是吃素的。
所以张辽析清了利弊,细说与张虎听。
张虎若有所思,道:“我是怕司马懿有异心,倘他要降曹操或是袁绍呢?!人之心,不得不防!”
张辽想了想,摇了摇头,道:“正因此人有盘算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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