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令来!或是援兵来!”
只能稍安勿躁,只能如此了!
“眼下,也只能如此了!”谋士掀帘往外看了一眼,道:“只是恐怕吕娴会有大战事,我军会十分被动啊……”
诸将纵然忧心忡忡,也只能心事沉沉的沉寂了下来。
这种什么也做不了的感觉,最为要命!
有时候光看着,想着,等着,连呼吸都觉得难。
一将道:“将军,若是向周围城池要兵马来呢?!”
曹真摇摇头,道:“各城池驻兵本就不多,倘若连守城之兵都索要来,何人守城?!那吕娴是什么人,你们还不知道吗?!她若知消息,会不会趁机攻城?!谁能知道……倘兖州有城池被吕娴占了,我等皆会成为罪人!”
那吕娴真的是个死皮不要脸的,她既便是趁势占了抢了要了粮草去,说还只是说借城池歇个脚。到时候这个闷亏,谁吞得下去?!
越是能忍,越会要炸,哪怕再性好的人也得炸!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诸将憋屈的道:“只能等着,眼睁睁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只能等。”曹真低声道。
诸将十分丧气,呆呆的郁闷的坐了下来。
曹真却很快调整好了情绪,见吕氏兵马要出发,急忙拿拔营紧紧跟随着。这一次,不能再连吕娴也跟丢了。不然,他真的要去死才能赎罪了!
曹真带着人急匆匆的跑到前来紧跟在吕娴身边道:“女公子缘何此时急行军?!”
吕娴笑道:“子丹何必明知故问?!娴去攻打袁尚。不知子丹可愿相助?!”
曹真心中一突,哪里肯,只道:“真兵马少矣,恐怕未必能助女公子一臂之力,纵然有心,也是无可奈何了!”
吕娴哪不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便笑道:“那子丹便祝我吕军旗开得胜!”
曹真心情极为复杂的说了一声。
就怕被吕娴裹挟,又匆匆的退了回来,垂头丧气的,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就怕吕娴拼命的要拖着他们曹军,无论曹军真的在,或是真的不在,其实真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袁尚若是败在了兖州,曹军的这口锅,怎么躲都躲不掉,这才是最最郁闷的地方。
诸将明知道有些不好的事情可能真的回不了头的要发生了。却偏偏无能为力,与曹真大眼瞪小眼,心中焦虑的不行!
臧霸回首远远的望了一眼,道:“曹真在等许都的命令。也是奇怪,为何郭嘉的命令还未至?!”
吕娴笑道:“曹操去了前线,许都是郭嘉守,人心思浮,我已接到过许多许都内的投名状,写的极为热血煽动,他们的信都到了,为何郭嘉的信却未到呢?!”
臧霸道:“他莫非是有计?!”
吕娴摸摸下巴,道:“我也不确定,他可能在赌我的盘算。我的猜测有两个,一是他的信迟不至,却令我生疑,而以为他有诈设在许都,便不敢去许都,当此之时,他必须要保住许都。二呢,便是用这最拙劣的计,让我自以为聪明的识破,明知有诈,还敢往虎山行去觊觎许都……”
“他想诱女公子进许?!”臧霸道:“必有埋伏!”
“是也不是!”吕娴道:“或者说是二计并有!”
臧霸都糊涂了。
“这事只看我,我若进许,他必有埋伏,我若不进许,也是他最期待的结果。”吕娴道:“所以他的人到现在都没有联络上曹真,目的就在于让我疑心生暗鬼,不能确信他真正想做的是什么,更易让我放松警惕,与袁尚相互厮杀,分个胜负,他更不必下场,便是一举二得!”
臧霸了然,道:“看来他在许都内也略有些吃不消了!”
“与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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