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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内这个地方其实说实话,没有靠山,真的很危险,以前也一直是靠着张杨八面玲珑,以及各方都顾不上这才图了个安静,眭固是知道的,这样的局面长久不了,想要长久的安稳,绝无可能。他试探过张杨,张杨以前是假装不知道,不懂,现在看来,也并非是不懂,只是假装不懂而已!
他其实心里也是知道的,恐怕这才这么快就选择了投靠吕布!若非在心里早有衡量。张杨又怎么会决断的如此之快?!
眭固纠结了,他接受不了吕布!真的接受不了!他与他长久以来想要投靠的人完全不同。
可是不管接不接受,事情已经至此了。
现在他面临着两个选择,要么认命,从此以后,跟随张杨,效忠吕布,唯徐州马首是瞻。要么,就得反。然而这个风险也依旧很大!
比如现在这个局面,要不要与冀州送信去呢?!若是送了信,就是坐实了谋反之事了。倘若事发……恐怕死无葬身之地。现在事发,他就算能跑,跑去了袁绍营中也无功绩,真的能排得上号吗?!
至少眼下他在张杨身上,已是二把手!
所以他很犹豫,良久后,见诸将眼睛盯着自己,便道:“……再看!城中别叫打起来!西凉与徐州兵马皆悍勇,若两方果真发生交战,我河内诸军士也很难免于波及!”
“是!”诸将道:“只隔开便是!”
他们也很难做,现在两方人马在一处,哪个不紧张?!他们河内更紧张。真打起来了,他们不仅得拉架,还可能被乱拳脚给打到啊!
况且打仗就是你死我活烧房子,到时候万一控制不住局势,把城里的房子烧了,收拾烂摊子的是谁?!还是他们河内。
眭固晚上弄不清发展到哪一步了,因此睡不着,马腾也是!
他在帐内生闷气,对谋士们道:“这吕布,现下也有心眼了许多!以前倒不曾看到他有这个智慧!”
众谋士道:“可见徐州真正的主心骨已是吕娴。吕布身边的谋士与诸将心知吕布如此性情,难以更改,如今只对他没了更高的期待,反而更容易接受他的本性,希望二字已寄托于吕娴身上。那么对吕布,便是以安抚和哄捧为主。这种哄捧又与奸佞不同,更为忠心为主。他们都是能人,一腔忠心皆为徐州考虑,因此虽然也有哄捧,但该干正事的时候,一向都是极为敢言又忠心能说话的,最重要的是团结,但又不硬顶,而是学会了策略的说话,知道顺毛捋,没了以往对吕布的高期待,还保有忠心,人的态度上就会有很大的改变,这样的臣子,一心为吕布考虑,吕布自然知道好歹,别说是以往至少掌过权,也作主惯了的人,便是再蠢笨,也能听得进去几句良言。”
马腾听了默然不语。徐州上下如今如此团结,水泼不进,针插不进,这一点,是他没有想到的!
“吕娴此女有大才。她为父亲身边安排的人,都是忠心有余,而又温顺又余的能人。”谋士对马腾道:“主公,此事还是要尽快落实,不然恐怕夜长梦多!一旦司马懿带着程昱来,恐生变故!主公也知,吕布与曹操也是有盟约的!”
马腾可不就是担心这个事嘛?!
“吕布既已被曹操默认放进兖州,便是既有彼此忌惮,也有相互利用的关系,袁绍终究势大,曹操又有败象,粮草与兵力皆不足,他依赖强者,助他一臂之力,图取冀州,主公此时若不跟上,恐怕以后再也没有掺合中原大事的机会,并且,也无人会再将主公放在眼中,西凉就彻底的任人宰割了!”谋士道:“参与其中,借着打袁绍的机会,壮大自身,才最重要。”
“有吕布在,图取冀州的胜算大大增加!”谋士道:“程昱不来还好,他一来,恐怕是忌惮着吕布撇开曹操,独自进了冀州,财宝马匹等全被吕布所得,他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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