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她故意说句这种话来,显得她多大度一样,其实就是虚伪。
曹真嘴角一抽,道:“女公子美意,本不应拒,只是曹吕治军各有军规与军法,既不同,如何能共同行军?!”
吕娴一笑,道:“曹将军所言也有理。也罢,若是还缺什么,只管说。既为兄弟,往后便是我吕氏在兖州的地盘上缺了什么,曹将军必也不可能束手旁观。”
曹真听的心情郁闷的很,也不应声。
曹真心里是很郁闷的,其实他本来是紧跟着赵云的,但是事实是很倒霉,中了那祢衡的计,一不小心被他所迷惑,竟追错了方向,待重新追时,哪里还能追得上?!
因此无奈,见吕娴紧随其后,便也依言跟在了吕娴身后当尾巴!
如今见吕娴这么不要脸,说的话似是而非的,句句含沙射影,实在是叫人心里十分不爽。他心里很郁闷,说不出的郁闷,偏又不能反驳什么,便憋着气坐在那里,背挺直直的,一点也不放松。这是随时要准备拿武器的姿态,防备的身体语言。
吕娴便也不再惹他,真把他惹急了,变成黑面将军大闹一通,实在不好收场!
一时有军士搬了酒进来,笑道:“能在冀州的土地上,与曹将军相会,便是缘分,今日定要不醉不归!”
不由分说的便各人席上上满了酒,曹军将士并不敢多喝,只是架不住吕氏诸将的热情,不知不觉的也饮了不少。
奇怪的是,吕娴后面也没再说什么话招惹曹真等人,就一直像是真的宾主尽欢一般!
等饮的醉了,臧霸亲自送出营去,还带了不少肉食等,弄的曹真还有点古怪别扭,以及不适应!
在他的印象里,吕娴可没这么好说话,她是个狡猾的人,今日倒是慷慨。
等离的远了,风一吹,脸上的酒意也散了一些,回首盯着吕娴的军营的火光,他拧了拧眉,道:“……不对劲,必是有什么是我等不知的,这吕娴,肯定有什么图谋!”
“今日她也没说什么,想必图的便不是我曹营。”曹军诸将道。
曹真道:“……她只怕要准备进攻了!”
他很是焦急,进攻于谁,在哪里,什么方位,什么攻击阵营,战术……等全一概不知!
他能不焦虑吗?!
关键是,万一有什么战争,把他们曹军给搅进去,那可真是被她给带到沟里去了!
曹真此时看着吃的喝的带的,便觉有些烫手,有些后悔!
“……千万别出事,真出事,咱们曹营未必能撇得清了……”曹真道。
诸将一凛,也觉毛骨悚然,感觉那吕娴行事真的能把人给算计死。防不胜防!
不管今天有没有这宴席,只凭着曹吕的关系,以及他紧紧跟随的事情,便是想撇开也是绝对撇不清的!
曹真急道:“速往许都送信,但愿还能来得及!”
诸将一凛,应了一声,快马加鞭回自己营地去了,见诸军士都吃了吕营给的热食,心里便明白,老虎在准备战斗之前,一定会养精蓄锐的。
今天吕娴明显很放松,整个吕营都是!
而她竟然破天荒的没有多说什么,这本身就已经说明了很多的问题。从不好惹的人,今天竟然如此好相处,话里也没什么机锋,可见她的精力,便投射在别的方面。那么……
是攻城吗?!
不对,不可能!
吕娴兵少,不足二三万,不可能用来攻城而徒劳消耗,攻来又不能守,能干什么?!抢城吗?!抢城是可以,但是后遗症很大,吕娴一直在经营美名,所以不到绝境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她与吕布,现在十分爱惜羽毛。
那么,就是要出其制胜了!
曹真入营,带着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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