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处了?!我等战将军士,何必与他们相提并论?!不能比也……”
众人一听,也是恍然明悟。
说的也是,语言这件事,既可以为自己谋划功劳,它也同样是利器,若是用它不谨慎,得罪的人更多,死的更快!
想来想去,多数只是一时的风光!
这么一对比,好像心里的一点不平也散了。
只要女公子长的眼睛,有心能看得见,便能看到他们踏踏实实的功劳与军功。这才是根基,谁都夺不去的,最重要的!
若是吕娴连这一点都辩别不清,这徐州也没什么将来!
众人便开始饱食过后开始睡了,心里却奔腾腾的燃烧起热血。
是马是驴,拉出来遛遛,他们尽力争战,为将军,为自己立功!而徐州与吕娴究竟是不是可铺之主,也拉出来遛遛,以后便什么都知道了!
对他们的心思,赵云是半点不知,他的心中也火热的很。
检查完毕,这才回营眯了一会,却不肯睡的太踏实,唯恐有什么闪失。心中也将可能出现的意外在心里过了一遍。
风呼呼吹,北风萧瑟,吹的人的脸和手都生了冻疮,干裂而疼开一条条的口子,贼疼!
夜,静静的来了!
半夜三更,全军速起,有条不紊的开始行进,准备了工具,等全军行进,往河边进发!
赵云一马当先,先命人再去探了探河岸两侧的情景,然后收到了回命,这才开始渡河!
赵云领的兵马是十分有素的,马衔口,这么多马,不闻一声马鸣,而人也如是!不闻一声咳嗽,全都忍着!
可见军士们的素养,是对自己多么严苛。
赵云治军一直是宽严有济,就是遇到战事,一定要严格,但是对军士们的身体,是宽仁关心的!
便是如此,也足以令祢衡震撼的了!
这与跋涉从军还不一样,现在是基本都将装备绑在自己身上,过了河就随时准备作战了。这种时刻,才显出一个军队的最高素养和最好的状态。
已有派出去的斥侯回禀赵云,道:“渡河急行一日,便可直袭袁军大营驻地!离此约有六十里!”
赵云忖度了一下,耽误的时间越久,越有被发现的危险,而且,一旦停留驻扎,若遇袁军斥侯,很可能会出意外,若敌方一旦有备,所谓偷袭便全失败了。
他便传令全军上下,道:“渡河以后,直奔为战!众军士须自备饮水和饼食,路上不再停歇,只有给马喂料与水时,才会停一刻。此去作战,定要用心,众军可明白?!”
火把微弱的光映在他们脸上,没有人说话朗声,可是,这些表情,已经表明了他们的决心。
全部人都高举起了手上的兵器,响应主将的话!
赵云道:“渡河!”
众军立即分成了好几队,隔了约有二里的样子,然后开始渡河。
渡河是怎么渡的呢?!
每一列是有三队人并行先到对岸去,拉起两道宽绳,然后人马都在绳内的区域走,这样便不会打滑,可以相互扶持着慢慢过去!
而每隔一段,便有站在冰上的兵士抱紧着绳,防止绳子被风吹歪。他们仿若人形的柱子!
马蹄套了软布,还用了隔水垫,防止马蹄冻坏受伤。而人的足上,则是在战鞋外面也套了牛皮等防水布料,甚至还扎了两道草绳,增加摩擦力,没有人想要在冰上打滑,一旦有一个人出现意外,就有很多人去助,便会耽误很多时间,所以,让自己不打滑,便是帮助整个士气,整个军队。
祢衡坐在马上,前面有兵士为他牵着马,开始渡河。
风吹到他的脸上,令他脸疼的没法说。风真的像镰刀一样。他瑟瑟发抖,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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