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办丧礼也是如此,与此类似。就是送棺的时候,有些亲友人家,每一户都隔一段路设上一个亭子,方便送别死者这种礼仪!
这种算是很重的礼了。
所以,每隔一亭刘琦就是哭一场,不舍一回,然后饮酒祝词,与师友等人离别,可想而知,这得多耽误时间了!
蒯良令车马老老实实的候着,等着,并没有不耐烦。
基本上就是送别了一个上午,这才上了车马,顺利的走了。
蒯良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现在,他想要,马上,立刻,离开徐州!
蒯良看他眼睛肿着,便安慰道:“将来未必没有再见之时。师友等人本就有游学一说,待将来去荆州,公子设宴招待不迟!”
刘琦点了点头,道:“……让先生久候了!加紧赶路。如果可以,琦心里很想要见父亲一面!”
是想活着见上一面的意思!
蒯良心里吐糟:幸亏你还惦记着你行将就木病危的父亲!
吐糟归吐糟,但终究是不能说出口。
刘琦有此心,还能想得起来惦记,就不错了!
至少他没有拖延,虽耽误了一上午,但也知道赶路,在行动上表达着思父之意。
这样,就行了!
蒯良见他一脸担忧,终究是不忍心,劝道:“公子最好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如今之势,只恐我等虽有徐州兵马护送,也未必能及时入得荆州!蔡瑁必有说辞!公子虽有主公召命,可蔡瑁必不能承认,若是去的不合时宜,一则风险太大,危于自身,二可能是被蔡瑁污以想要篡夺荆州之主位。要想此事名正言顺,还得从长计议!公子,切不可急躁!”
刘琦点了点头。整个人都有点蔫巴巴的,看上去有些可怜!
终究是又有对徐州的不舍,又有着对刘表的担忧,所以整个人都显得忧郁。
蒯良少不得又安抚几句,刘琦才真正的归心似箭的开始被徐州兵护送着往寿春去了。
原本他以为刘琦折腾这么久该累了,正好车上颠的很,可以休息。连他都觉得心特别累,直到往回走了,他的心才安下来。不知不觉的便迷糊了一会。
睁开眼睛时,却看到刘琦认认真真的在马车上给吕娴写回信。
蒯良叹了一声。
终究是把心丢在这里了?!
纵是刘表之子,将来心,是向着外人的?!
真是令人惆怅,蒯良心里莫名的揪的慌。
他干脆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他还需要时间来适应。至少现在,他是接受不能的!虽然不得不依靠,但他的心,依旧是荆州心。
风潇潇的,南方冷湿而有雪,北方虽干躁,然而却是更处于严寒。
因为河水上冻了!
赵云耳朵都冻的略红了,鼻尖也红通通的,本就白面青年,因这寒冷却添一分秀气,他骑着马,身后跟着祢衡前来查看河水。
祢衡道:“过了这河,加急行军,不到二日功夫,必到延津,寻一渡口,连夜渡河,便是冀州边界,正是那袁尚所守之处,他在那扎驻了大营,可急袭之,他必不备。先锋所能成者,正在于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将军不可耽误,当加急渡河,然后可功成!”
赵云点首,道:“只不知袁尚现今在何处!”
“他必不在先锋大营,袁尚是袁绍三子,刘氏所生,一直备受宠爱,身边能人辈出,将者无数,守营之事,岂能轮得到他?!他必在城中享受,而图安逸。”祢衡道。
赵云拧了一下眉头,道:“如今曹操与袁绍相距,袁尚岂能不备?!”
“自大而已,因其兵多将广,自生骄傲之心,一旦懈怠,上行下效,底下将领,只会更加惫懒,再加上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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