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忙道:“琦也必不叫女公子失望!”
蒯良听他这表决心的,嘴角一抽,若不是知道他就是这么一个人,还真以为,他这是上赶着的感觉表决心一样。
算了,他就是生恐让关心的人失望的人,这样子急迫,也不奇怪。只要徐州不轻看,就当没看见。
陈宫瞅了一眼蒯良,觉得这个人的脸上面不改色,真是难得!
对此人,更是高看了几分,心中更添几分敬意。
遇到这后主,肯定是比不上刘表的。而蒯良能对刘琦的表现不否定,还能面不改色,完全没有打断,或是不赞同的表情,这就很厉害了。
至少他心里是真心维护刘琦的颜面的,也是认可他的。所以才不会做出当面否定这少主的意思来。
陈宫心中笑,觉得现在的蒯良与当初铺佐吕布的自己颇为同病相怜。都是颇为无奈啊。
不过,蒯良让他最看重的是,他面上,在外人面前是没有半点的不对。这样的人,比他当初当面对吕布掉脸子,可厉害多了。
背后规劝,慢慢的教导,其实更妥当。蒯良比他当初好。
至少,刘琦比起吕布来,肯定是听得进去的。
“公子自然不会让女公子失望的。”陈宫笑道:“女公子的书信,凌晨刚至,这是与公子的。”
刘琦眼睛一亮,忙双手迫不及待的接了过来,想打开看,又忍住,此时才有了些青年的心性,略显毛躁了。
蒯良低垂着眼睛,当没看见。
“女公子好吗?!顺利吗?!”刘琦道。
这话就不该问,若是多心的,还以为他要打探前线消息呢。蒯良无奈的想。
陈宫笑道:“目前还顺利,前线还未开战,因此女公子并不算忙碌,还能闲下来写信。以后怕是信少有的了,不过公子放心,一旦女公子有信与公子,会第一时间转向荆州去。”
刘琦点了点头,道:“那就多谢陈相了。还请务必及时转交信去。我怕耽误了给女公子回信!”
看样子,是经常通信的。
这位还未谋面的吕娴,在前线还能不忘牵情挂肚,把控人心。厉害!
蒯良喝了一口茶水,面上是半点什么也没。心里就比较复杂了。
陈宫道:“公子以后可以常写信与女公子,遇事不决时,哪怕是有闲事,也可尽说之!”
“会打扰到女公子吗?!”刘琦道。
“无妨!就算女公子很忙,一时不看信便罢了,只要看到了,会回信的。”陈宫道:“公子此去,当自珍重!”
刘琦点首,眼中就有点润了,道:“……多谢陈相,我知道了!”
“若有难,必要开口,宫与文和,必会第一时间援救,若是来不及来信与徐州,便送信去与元直,他离荆州近。”陈宫道:“公子,不可因为距离太远,反而生份了。不管如何,只看在女公子面上,公子因知女公子对公子的情义,其余便是有所不美,还请万务生嫌隙,而增怨心。”
刘琦听的泪汪汪的,点了点头,道:“世间之事,哪有尽善尽美,不管如何,我是知道女公子的。”
陈宫点点头,道:“公子此去,恐怕一时不得相见了。只需知道女公子记挂于心,公子安危为重中之重,万务保重。”
“陈相保重!”刘琦抱拳道。
“若有意外,不能保有之时,可弃荆州,而只以公子安危为重。女公子明言过,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人只要活着,便是偶尔力有不逮也无所妨碍,切不可因一时之危而失了性命,那时,便是一切皆休了。”陈宫道:“公子只要记住,只要人活着,还有再可为之时。切不可因为一时事小而失大义。公子若是有所闪失,便真是辜负了女公子的情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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