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蒯氏是荆州名门望族,就怕心大了往后会……”
“徐州加恩之,若其负,再施以威不迟。这都是后话。只是眼下,有此人助着刘琦,荆州的事便没有意外了。”贾诩道:“……他必驱逐蔡瑁。此方是现今重中之重。”
众人想了想,点了点头。不管是不是一劳永逸,至少现在是安抚住了荆州,只要不为敌,不与江东联合,眼下这情势便是有利的,既便是对刘琦与蒯良投入极多的事情。
这一点,贾诩心里是有数的。
这世间没有不变的人心,而不变的前提是徐州一直很强。
倘真的有人养大了心,到时再说到时的话。
言之过早,其实也没多大的用处。
贾诩是从未想过什么一劳永逸。他只是在不断狂奔的局势之中,始终选择最有利的,更能有助长远的而已。
而人不变,是最好的局面。
若是变,也自有另外的方法。
而贾诩以为,蒯良是真的聪明人。聪明人,其实并不太会做出太蠢的选择,其实反而好打交道的多。有此一人在,倒叫徐州在眼下对荆州之事,少操很多心。
用最少的筹码,撬动最多的赢面!
刘琦见了司马徽,司马徽道:“终将有别,就此别过,此去,一别经年,恐怕一时不得相见了。吾有一言赠与你,不管将来如何,万勿忘了自己在徐州的初心。无论将来你有多少更亲密的亲朋,多少的臣属,切莫因新人言,而忘旧人恩。凡事,总有代价。而为人,失信,也有更大的祸,切记!为了荆州百姓,万勿被人心所迷,被巧语所骗,而置百姓不顾,此才是大患也!”
刘琦红着眼睛,哽咽道:“……是,弟子记下了!”
“去。”司马徽笑道:“……将来,若定下大事。定有诸侯朝见之时。你我师徒一场,总会有相见之日的!”
“弟子谨记师父良言,绝不敢忘!就此拜别了!”刘琦知道,这一别,恐怕多少年都未必能见到面了,不舍道:“师父若有游心,将来定要去荆州,弟子盼之!”
司马徽点点头,道:“去!”
刘琦起了身,一别三回头,眼睛红红的。
“君子,虽有志,然则为百姓忘志,亦为志也!更为义也!”司马徽的声音透着劝告与期盼,悠长的传来。
刘琦记住了,出了书院,十分不舍的回去。
人还处于离别不舍之中时,突然不经意的被江东的使者给拦住了车马,还真的吓了一大跳!
车夫也惊到了,慌乱的道:“……江东的使臣把此巷子一前一后的把住了!公子!万一有刺客,这……”
刘琦惊了一瞬,忙镇定下来,道:“莫慌!既是江东使臣,依使命而来,岂会公然行凶!无事,我且下去以礼一见便是了!”
都堵路了,躲也躲不掉,刘琦干脆大大方方的下了马车,道:“不知各位拦我车马,有何赐教?!还请示下!”
车夫显然很紧张,暗暗的捏着拳头,紧紧的跟在刘琦身后,暗中警惕,生恐有人行凶!
江东使臣道:“刘公子!在徐州作甚?!难不成真要卖父为徐州奴仆矣?!江东虽与荆州向有素怨,然而,江东与荆州都为一方豪强,何曾低人一等过?!如今我主公陷于此,与公子一般同病相怜,公子为何不搭救,也自救呢?!这般受制于人,岂不悲哉?!若公子臣服,只恐刘景升也不安,公子岂不是违背了父命?!何故如此?!何需如此啊?!”
刘琦道:“孙伯符之事,琦也知之,然而抱歉的是,琦真不知其所在,只恐是帮不上忙了。琦无用人也!各位实是拦错人了。”
江东使臣怒道:“就算公子不欲助江东,又何必非要助纣为虐?!”
刘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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