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多有青年才俊,却偏偏只能搁置于城外,令人叹息不已!”
这里哪里瞒得过司马防,司马防冷笑一声,道:“病不病的,也不耐烦听他的言语,被他利用!”
司马氏一族的人装病,是真的真传那种。
鲁肃一进城,司马氏的人都在盯着呢,回来禀报司马防道:“……又去了陈珪府上。陈宫遣了礼官出城来迎鲁肃,他偏将礼官撇开,然后城门外也有人迎接,更是直接不顾,直奔去陈珪府上要拜访陈珪。”
司马防嘴角一抽,道:“那老匹夫哪里会见是非之人?!”
族中子弟自然禀告道:“……陈珪府门都没开,只说身子不适,无法见外人,正在养病呢。”
司马防并不意外,还是面色古怪的道:“……陈珪的儿子擒了孙策,他到底是去见仇人,还是去报仇的?!这鲁肃行事也出人意料……”
他真是想不通。
然后又有司马氏的子弟跑回来了,气喘吁吁的道:“……鲁肃从陈珪府离开了,直奔那宅院,在外直言说要见其主孙策!如今僵在那外呢。言辞凿凿的说,外臣进入徐州,本应先拜其主,方能行使者之事,然而以礼求见陈珪,却被其避而不见,如今只能先来向其主告罪云云……总之,怕是要将陈宫一军。”
“妙,妙啊……”司马防笑道:“……这鲁肃也算能豁的出去了。现在他要死赖在那宅院外,非要见孙策,我看陈宫,也不好应对!”
司马朗道:“他若能豁的出去,在那外面痛哭流涕,反倒叫陈宫不好应对了。”
“先前孙策被捉来,谁也没见过,说是来了,只是还有人说孙策依旧在广陵,此时倘陈宫说孙策还在广陵,鲁肃便能说徐州欺诈天下人,拿人消遣,便能叫陈宫进退两难……”司马防道:“……这是非逼着陈宫让他见孙策一面不可了!”
“只怕是要找出孙策的下落,再行它计!”司马朗道。
司马防道:“继续盯着!”
到了晚上,族中子弟来报道:“礼官们都要请鲁肃去驿馆下榻,他非要见孙策,不见不罢休,礼官只拿话应付着他,他也不中计,此时竟是在那宅院外搭了个帐蓬,大有耗死的架势!”
司马防听的笑的不行,道:“……善哉!人没脸没皮,豁出去的时候,便是陈宫又能拿他怎的?!”
竟是颇为兴灾乐祸。
司马朗见父亲如此,便告退出来了。
司马朗对司马孚道:“陈宫有何反应?!”
“面还没露呢,也没甚特殊的反应。”司马孚道:“……陈宫不动如山,丢脸的又不是徐州人,他沉得住气,便是鲁肃如此,也未必能拿陈宫如何!”
正是这个理,可惜父亲却一叶障目,未必明白。
就算此时鲁肃泼妇骂街,徐州就能被他一激将孙策提出来,主臣相见了?!
陈宫只要不傻,便死扛着,不回应,也不承认,不应对也不如何,只叫礼官们与他耗,急的就未必是陈宫。
司马孚物伤其类,叹道:“主辱臣死,这鲁肃,是拼出去连脸皮,一切都不要了……士人被逼至此,难免可悲。”
“听闻他虽在那耗着,带的人却并未闲着,带了不少财物,到处送礼投拜帖,来我司马氏都好几趟了,至于别处,只恐更多,只是众人都不理会,都在静等事态发展,个个作壁上观……”司马孚道。
司马朗道:“荆州与广陵之事非一时可定,都在耗着等时机变转罢了……”
“所以鲁肃与蒯良到了,陈宫与贾诩都不急。只叫刘琦安抚住蒯良,再拖住鲁肃耗着便是了?!”司马孚道。
“正是如此!”司马朗道:“蒯良本就是为刘琦而来,未必急着回荆州去,他也在等时机,有刘琦在其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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