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憋屈!
这个时候不光刘备憋屈,孙策也憋屈呢。他堂堂江东小霸王,就是过不了江!
这条江像是克他一样,他明明水军满江船,可就是过不了江,上不了北岸,这心里的郁闷可想而知了?!
但他完全与刘备不同。
一直在跃跃欲试,凭凭的想要来试探广陵分兵的薄弱。
高二娘回到广陵的时候,正是陈登愁着无人可用的时候,见她回来,也略有喜,竟亲自出城将她迎回城了。
高二娘很羞愧,红着眼睛将遇袭的事情说了。
“兵事胜败,生死如常也。”陈登叹道:“安抚家属之事,登来安排。你来的正好,登正愁无人可用!”
高二娘道:“末将也是正为江东之兵而回来。”
陈登赞道:“好!如此气节,真是高将军之后!”
高二娘心里挺感动的,陈登这个人,虽说算不上多么知人善用,但绝不是那种以貌取人的人,这样的人,自然也不可能因为她是女子,而轻易否定!
陈登将事情安排下去,叫高二娘进了书房,请她坐了,也没有废话,道:“近些日子,频频有江东小舟舶上岸来,意欲探刺广陵分兵轻重,欲从薄弱处撕裂而破城也!登虽迷惑之,但,也唯恐兵力不足,无有大将,而被江东之兵寻出空隙,一旦被其撕裂,后果不堪设想。若广陵破,必危及徐州,一旦后心有失,前线之战力也会人心惶惶,此地,牵一发而动全身也……”
高二娘道:“大人若要用末将,只管吩咐!末将虽不及主公与女公子之才,然领军作战,也愿尽死力而全忠。”
陈登笑道:“制一孙策,何须用死力?!”
高二娘有点疑惑的看着他。
陈登笑道:“吾知你有何想,思他是江东之主,早有雄名于外,然而在登眼中,此人也不过是一莽夫也!无须阵前用将,就能杀之!”
见高二娘不解,陈登道:“频频来刺探之人是谁?!除了是孙策本人,我不作他想!”
他冷笑一声,道:“他自恃己强,不以人主为念,只以匹夫之勇而轻易乘小舟而涉险,此种人,就算现在不死于匹夫之手,将来,也必可轻易图之。杀此人,何须用牛刀,一人一弓既可!他若死,江东乱,周瑜之兵也必从荆州退……”
“大人是要行刺客之事?!”高二娘道。
“然也!”陈登道:“你可敢?!”
“有何不敢?!”高二娘激动的道:“唯恐大人不用,大人若肯吩咐,末将恨不能以死报之!”
“好!不过,一军之将当以自保为重,切不可轻易赴死,射杀孙策,无需死,若能得,更好,若不能得,也罢。”陈登道:“他死了,江东必怒而率军来强攻,反倒不利,可若受了伤,拖上一拖,就不好说了……若得不了手,你也只需退回。无需死追。”
“大人料他必然要上岸?!”高二娘道。
陈登点头,道:“他已经试探良久,每每欲上岸,皆被我埋的兵从岸上射退。此时必已经心头躁火,必要登岸不可。火候到了,他既要寻死,何必放过这般的机会?!”
高二娘不可思议的道:“这个孙策,好生古怪!他不止为将,更为江东之主,刺探之事何须亲自来?!都言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个人,却反其道而行之!果真莽夫!”
“只是大人确定一定是他?!”高二娘不解的很,因为这个用常人的思维是说不通的!
孙策不比往日,往日他不过是个普通战将,可现在,他有基业,是江东之主。今时不同往日。
若叫吕布亲自去探刺军情,这怎么也不可能。
“此人与女公子略有些相似之处,然而他自负,远不及女公子谨慎,”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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