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礼义,知廉耻之人,岂能如他所言?!行不义之事?!”
庞统看他是恨死了刘备,一时也暗笑,反正不管他以后叛不叛吕娴,有没有二心,至少他与刘备之间是断掉了!
马超犹在愤怒之中,马上上马便要继续追击刘备大军。他专注于愤怒,却没想到庞统的私心。庞统也在断他的后路啊。
除了劝他与吕娴绑定以外,其实也在断他与刘备的路。当一个人只有一条路可走的时候,反而是比利害关系更妥帖的关系!
而史上的马超,就是这种处境。他是无路可走,虽投奔了刘备,然而刘备一直防着他,基本是废而不用,甚至是软禁着的。
再强的人,最终其实也是完全被这样的政治手腕给折磨的沉默寡言。他的后半生,其实一直是深受折磨的,这种折磨还不是身体折磨,是心里的折磨。
毕竟刘备还有仁义名,也不可能真的折磨他。
只是当他意识到家族尽灭,而反应过来懊悔自责的时候,当他意识到行事不当,而不被礼义所容的时候,他才知道他的行事风格给自己和马氏带来了多大的灾难。
陈宫是属于智迟,而他却是行事先不过脑,等到过脑却迟了……
他的遗言在史上,是真的催人泪下的那种无可奈何的。
折断一个英雄,未必是把他打败,或是把他杀死。真正的折断,是一种精神的折磨,抑郁不得逃脱的罪。仿佛连活着本身,生这本身,就是一种罪。每一寸呼吸,每一天都会天亮,不知为何醒,睡又睡不着的夜晚的那种漫长的温水煮青蛙的折磨,生不如死!
所以他对唯一亲人马岱的放不下,还有对刘备的服软折腰求全,都那么的催人泪下。
而现在的马超,却是年轻的过份,这些,似乎离他还很远。
轨迹改了,他的性情也一如往昔,只是,本性虽难移,但因遇到的人不同,所碰出来的机遇,又是他重新的机会……
庞统道:“徐州需要盟友,西凉也需要!当互为友盟,互援互助,才能真正的壮大!孟起当思之!”
吕布其强,作为他的盟友,也不算辱没了马超。
马超侧首看了他一眼,继续骑马,那一眼,很是意味深长,意犹未尽!
这货在想什么,庞统还能不知道?!
他不过是在寻思这吕布,论出身,其实也就那样,在他眼中,刘备与吕布有啥区别?!若不是有一个吕娴,他也不可能多瞅一眼。吕布再强,他马超初出牛犊也不怕他。
庞统白了他一眼,不用想都知道他在想什么。哼,你多牛啊。
“徐州之地,泰山一带,周王朝时,是齐鲁之地,齐是姜太公的封地,鲁是周公之子的封地,孟起以为,为何此地,会封于这二人?!”庞统骑着马都不带喘的,道:“例来封土建国,将强臣封于边疆为大吏,将大臣的财产家人全绑在这里,目的在于让他们抵御来自外部的敌人,而守护中原腹地的安全。所以周王朝,强国都为边疆之地,齐国如是,秦国如是,晋国,楚国也如是……而徐州一带,诸侯都以为此地易攻难守。然而在于此地之齐鲁,为何能在春秋鼎盛,齐在战国而霸?!”
马超听了若有所思。
“东之敌,为东夷,来自海上的敌人,从来未曾少过,例来都是此处抵御,此地也从来不比西凉的敌人少。西凉抵御羌狄,而徐州也从来没有少抵御过夷人,”庞统道:“此地的确自周王室后,略有不显,然而,若说此处非王地,其实不然也。齐鲁向来富庶,何也,因为此地比西凉强的地方在于,夷人所带来的不止是战争,还有贸易,光盐铁一项,就有多少利益?!这一些,西凉有吗?!西凉为何兵如此之强,却依旧不能壮大?!不止在于战争极多,还在于荒凉之所,不便农业,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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