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都能收服,只恐马超若是服之,西凉徒劳无功矣……”
钟繇一面给许都写信,一面道:“休急,再等等,天亮了以后,他们会下山的。”
狡兔尚有三窟,那野狼一样的崽子,不见安全,能贸然下山?!不知道猴精的跟什么似的呢。
乐进点首,闷闷不乐的出帐来了。
马超上了山,果然不提此事,只叫全军上下,能休息的先休息,能吃饭的先吃饭,保存精力。直到天明了,才说了这事。吕娴倒是反应过来,倒有点欣赏这小子了。
“走。”吕娴骑了马,带着人,马超在旁相护,一径下山去了。
乐进看到有人下来,这才松了一口气,拱手道:“女公子,好久不见。”
“乐将军。”吕娴也拱手,笑道:“怎么来此?!”
乐进当然得说场面话,笑道:“女公子被袁军穷追不舍,温侯不放心,现下已经行兵至山阳郡前来接女公子,主公怕女公子有失,便命末将与曹洪将军前来接应,并护送女公子前去与温侯汇合。女公子可安然否?!”
“我很好,曹公近日可好?!”吕娴道。
“主公一应都好,只是不能亲来,甚为憾之。”乐进道。
“曹公在许都,必是走不开,我这一点小事,真犯不着劳动他亲来,”吕娴笑道:“多谢曹公美意,多谢乐将军前来接应。”
乐进松了一口气,做了个请的手势,笑道:“女公子请,此地离山阳不远矣,不过三五日行军,女公子必能与温侯父女相聚。”
吕娴拱手道:“多谢乐将军护送!请!”
乐进道:“末将为女公子引见钟繇钟大人!”
“有劳!”吕娴笑道:“此番能脱围,多亏了钟繇大人。”
乐进往马超看了一眼,发现他眼睛亮着,一直牢牢的盯视着周围,十分防范的表情。而山上那里,早是死伤如山。
这小子不好惹,昨夜袁军一断为二,在这边的大军,基本上多半是降了,然而马超却是个狠角色,大多数,他都是杀了,而且是在军心早乱,人心慌乱,根本没有什么战斗力以后,他还要除尽。
乐进虽能理解,他是为了吕娴,然而,还是觉得此人心性极为残忍。
马超想的却极简单,他宁愿这袁尚死了,也总比降了曹营强,白白的便宜曹操做什么?!况且也的确防备这引起人会再引起骚乱,昨夜一点意外也经不得。
这些人,降了他,他带着又嫌累坠,要活的意义不大!
马超的骑兵都极悍气,随着吕娴到了曹营。
钟繇早出来迎接,打量着她,一面拱手道:“女公子,繇久闻大名!”
吕娴却是下了马,单膝一跪,道:“娴有愧,郭援之事,娴万事难辞其咎。只是还望钟大人知晓,当时袁尚命其紧追不放,实不得不杀。只是看到钟大人,却必须提及此事,娴,杀了郭援,而钟大人,却不计前仇,助娴脱困,娴有愧也!此番多谢钟大人高义,不嫌前仇,娴感激不尽!”
钟繇虽伤心郭援之事,但绝不是不顾大局之人,也并非是只顾私仇之人,因此看着吕娴道:“郭援虽是繇外甥,奈何以身事贼,今番身死,也是无奈,繇虽伤心,然,却不会因悲而误公正公义也……是他命薄,不怪女公子!”
说罢落下泪来,他当然要为曹操说话,将袁绍定性为贼的,道:“主公与女公子也有旧也,此番女公子遇险,多番被袁尚追杀迫害,主公也很愤怒,如今大战在即,女公子平安回得徐州后,万勿忘今日之事也,便是不向袁氏报仇,但请不要助袁氏,若是能助主公讨逆,主公定然欣喜高兴……”
吕娴感怀不已,一面谢钟繇不念私仇,一面又言及与曹操旧事,只道:“如何敢背昔日之盟,此番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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