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府邸去了。
袁绍府气势比之袁术更甚,袁术府是奢华,而袁绍府上所不同的在于气势,三步一兵,五步一将,对着吕娴虎视眈眈。
吕娴却气度从容,目不转睛,面不改色,甚至带着笑上前上阶去了。
“吕娴拜见袁公!”吕娴看到袁绍在正堂上坐着呢,忙恭敬有礼的拜见。
两列所跪坐的文臣武将都看了过来。
袁绍也是面色沉沉,道:“左右将其拿下!”
左右战将与兵士立即围了上去,拔剑便要来押他。赵云与臧霸一见,立即站到了吕娴两侧,二人面色沉沉,人在城中了,武器进府也被檄了,这袁绍府好大的威风!
然而便是徒手,也不能叫女公子吃亏。
吕娴能被这气势吓破胆吗?!输人不能输阵啊!
便故作讶然道:“袁公何故如此?!不知吕娴所犯何事,有心欲来拜见,竟被以此礼相待?!”
一时气氛僵滞着,文臣武将都像看笑话似的看着吕娴,大约是想看着她出丑。看她如何能圆话。
袁绍怒容道:“灭袁氏公路者何人?!杀吾战将郭援者何人?!所歼灭我袁军八千余,又是何人?!如此三罪,绍能容你耶?!”
吕娴拱手道:“袁公听娴一言,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淮南与徐州地势极近,必有相争之时,我父侥幸征得淮南,袁公路也非被杀,而是荣极一生而死,袁氏更存活以待徐州,徐州府从未屈辱过袁氏。其何为罪也?!如袁公与公孙瓒,也如我父与袁公路,皆为势也,非为怨也,如此何罪?!”
袁绍面色稍霁,沉吟不语。
其实这老家伙之所以见到她先说袁术的事,就是想表明一下袁术败,是吕布的锅,跟他没相助不相干。
二也是为了表示自己还是牵挂同为一族的袁术一脉的。若是不提及,就显得他这个人极为薄情。
袁绍未必就是真的在意袁术,在意的反而是人心和脸面。
如今吕娴一破解其言,他的脸色也就顺势缓下来了。心中倒是惊讶,这吕布之女,倒是应对合宜,不见慌张。
若是一般人,这般对待,早已慌了神求饶了。
袁绍未必不是给吕娴下马威之意,见她如此应对,倒有点意料之外。因为他从未将这个小女子放在眼里过!
“袁公再听娴一言,郭援之事,更非吾之罪也,是马超之过也,娴不过是替他背了锅,不得不退兵,不料马超狠辣,竟斩郭援,以至此势。”吕娴叹道:“娴认这个,然而,以当时之势,若不反击,娴早已经身死异处矣,如何还能来见袁公,表明冤枉?!至于张晟之兵,虽足有三千,却散落在外,非娴歼灭,此,实在是无可奈何,张晟将军已回,请袁公明察之,娴并无辱伤,赶尽杀绝!”
袁绍喝道:“张晟何在?!”
张晟上来了,一上来就跪在了地上,道:“末将有罪,战无功,并失兵,是末将无能!”
“去领罚!”袁绍恨他给自己丢脸,也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发作,便脸色不愉的斥下去了。
张晟不敢多言,自去了。
“马腾父子实为可恨!待绍征灭曹操,定伐之!”袁绍骂着,又道:“吕娴,此事,你如何能全然摘清?!可是有马超暗中有勾结,图我冀州?!”
吕娴叹了一声,不答此言,反问道:“娴素闻袁公仁贤之名在外,又久慕风度,因此虽在外的确迫于形势破了袁公之兵,虽是无奈,却以为若见袁公,必能谅解,不料袁公一问罪,二问责,三问与西凉有何勾结,叫娴如何作答?!辩解无,也可被认为是狡辩,便是娴生十张嘴,只要袁公认定,也说不清。罢罢罢!是娴来错也,既是如此,不如放娴归去,曹操虽猛追穷打,然而,娴也不惧也,便是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