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抄不抄?!”
“徐州府禁私斗,倘若再去抄捡,只恐会被那虎视眈眈的张虎小将们给拿住把柄,借由进府真的抄家,可就完了……”
“那该如何是好?!”
当下一议,便到处去寻吕布,而吕布呢,早在军营之中呢,张辽有儿子张虎的消息,所以这些人来寻,都没报给吕布耳边去,就已经挡回去了。
众人遍寻不着吕布,又得知吕娴不在徐州,便又去温侯府守着,貂婵哪肯见他们,也闭而不见。
然后去寻陈宫,许汜,都被躲了。
全徐州上下,几乎所有人都见着了他们如没头的苍蝇一样到处乱撞,却完全没有头绪的样子,一时也引起笑谈。
发生这么大的事,哪一个不惊愕,哪一个不惊诧,更别提郭嘉与曹营使者,以及袁营使者了。
便是郭嘉也是赞一声这个陈珪事办的利落,快刀斩乱麻,十分速度,这种事,要落刀,就一定要快,否则,越慢越会被牵制。陈珪不愧是办这事的料啊。
郭嘉都笑着与使者道:“看来陈宫等人俱都躲了,这些人恨意无处发,怕是要出事。”
“还能见血不成!?”使者道:“看他们所为,挺怂的。”
“恶心人,未必是见血,见血,反倒能快快了结了,这不能快快了结,日积月累的怨恨才可怕……”郭嘉笑了笑,说的很是意味不明。
使者道:“这陈珪,这一次是真的够狠!”
陈宫与许汜呢,也是真都躲着,两人十分有默契,见到面了,还说陈珪呢,“汉瑜此事行事十分利落,若女公子在,恐也不得不赞一声,干的漂亮!”
许汜笑道:“只恐并不乐观,他们府兵聚集,若有私斗,还是要护着陈府上。”
两人还暗暗防着,生恐他们报复,会发生报复流血事件呢,谁知道,第二天就有人来报,道:“回太守,陈府的门,半夜被人泼了粪,连围墙上都淋了不少,几条街都臭了……”
许汜一听,简直匪夷所思,随即又头疼起来,他是太守啊,这街上的臭味,也是归他管。
我的天!
这些人报复的!
许汜只好带着去收拾残局了。好歹都克制点,再这样下去,要是每天都这么臭,这徐州城还能闻吗?!谁还能闻得下去啊?!
许汜头皮都炸了!
然而徐州的百姓看热闹的不嫌事大,闻臭的不嫌八卦臭啊,就是这么臭了,也没能阻挡得住这些人的吃瓜之心,真是轰动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围在人陈府外面。
这事谁不知道是谁干的啊?但是太守大人只能警告,还能抓人吗?!要是抓人,怎么定性?!
所以这事闹得,算是白被泼粪了。
不管哪朝哪代,这种事都是臭事,能恨到泼粪的事,得多怨啊!?
因此个个的都是伸长了脖子在看,在问,“泼了多少啊?这么多抬过来,也要费力吧,昨晚你们可听到动静了……”
那个又说了,“这泼来泼去的自己也干净不了,又是抬又是扛的,自己也累,何苦来哉呢……”
“估计是太恨了吧,正所谓罚不责众,这不是一家干的事,这么多家,太守也管不起来,也不知道今晚上还会不会继续泼……”
“今晚怕是不容易了,太守大人说了,要派人守在陈府门外,这是副相府,若是往大了闹,往深的追究是真的会死人的,”
“也是……”
“不过这么多他们之前弄到的地吐出来,倒也算是好事……”
一时徐州百姓是议论纷纷,众说纷纭,不管埋下的种子有多大,但事情,确实是办成了。
这事闹的沸沸扬扬的功夫下,吕娴也从小沛回来了,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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