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适应了,总有好的时候,可若是一味抵抗,吕布哪天不耐烦了……”所有人就真的是抄家灭族,什么也不剩!
陈珪闭了闭眼睛,心一横,狠劲上头了。
郭嘉出了府上了马还问贾诩呢,道:“不知文和以为,此事,可有阻力,可能办成?!”
贾诩哪肯对这种事发表意见,便道:“诩初识汉瑜,并不知其为人手腕,此事,又如何料得,况新来徐州,一切无知,不敢善断!”
这话,可真是滑的没办法说。
郭嘉都无语了。
贾诩其实心里挺警惕这人,礼数归礼数,交情归交情,但私交不可影响大局,以及自己的处境与立场,若谈友谊,他可以与郭嘉建立,大家对彼此都挺有好感的。
然而,若是这种相互打探,就没意思了。
郭嘉并非只带着私意而来,更多的,其实何尝不是一种探究?!
别说贾诩是不知道陈珪能不能办得成了,便是知道,这件事,又与他有什么相干?!这是徐州内务不错,但他是外事处大臣,不代表他现在有了文职,就什么都能干涉上了。若是什么都插上一手的,也只有监察史或是御史才能办到。
他一个外事处的,还能去管这个事,不管是办成了,还是办砸了,他都不管。
这是一种文臣的默契。
郭嘉能不知道吗?!他当然知道,可他偏问,问就是探究呗,可是贾诩能答吗,答了就是惹事了。
大家都精的跟什么似的,对大事上,很是谨慎。说话行事都有考量了,这很正常。
所以二人都知道彼此都不会说要紧之事,才继续往下去说了。
但凡文士,若云游之时,那是天与地,海与内,无话不可说,无话不可谈。然而一旦奉主为官,身系要害,这说话行事,反倒从尖锐变得平和与平庸,真的平庸吗?!未必,只是,须得表现出如此来。
其实都是深谙此事。何必戳破,便是郭嘉来徐州这许久,不管是关着的时候,还是现在自由走动的时候,他何曾说过曹营之事!?
大家彼此心照不宣就得了,来往无非就是套话与套路。套话,谁也不上当,套路,大家彼此都玩过,到最后也就变得无趣极了。
不明白的,外人瞧着,还以为多亲热呢,又是喝酒,又是说话,又是大笑的。然而内心里谁没有各自的坚持与立场,只是都是明白人,知道彼此说服不了彼此,不想攻关罢了。
郭嘉知道争取不来贾诩,所以不攻破,而贾诩更知道郭嘉一心为曹,所以也不提留他之事。
这路数,其实都是类似的。
反倒是无官职在身的自由贤士,很是自在,啥话都敢说,啥话都能说。
比如坐在司马徽处的诸葛孔明吧,今日刚至徐州府,便来拜访水镜先生了。
司马徽很高兴,道:“徽这便去请元直来……”
诸葛亮拦住了他,道:“吾来之事,切勿告知。”
司马徽立即就明白了,道:“看来孔明来徐州,非为吕氏也!”
诸葛亮点首,道:“只是来观察一二,并非为寻主而来。吕氏父女,终究少一仁义二字。”
司马徽却笑辩道:“吕氏不仁义,何人谓仁义也!”
诸葛亮便只笑而不语。
司马徽道:“孔明另有志向也,亦罢,既来矣,不告也可,只在此留待盘亘几日,好叫徽招待一二,徐州府的豆腐豆干是一绝,孔明定要尝尝……”
诸葛亮应了。
徐庶并不知道诸葛亮此时在徐州呢,他人其实这个时候并不在徐州,而是在小沛。但是没有人知道他跟着吕娴去了小沛。
而陈珪呢,经杨弘一事,倒是下了最后的决心,他本意是想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