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有私,那一日吕布之女差点没险被吕布一拳打死,听说闹的文臣武将全去吕布府上劝了,不出片刻,徐州全知此等丑事……”
刘备面色一变,斥道:“三弟!市井之言,又岂能信,多是添油加醋之语,三弟何时学会这般学舌了?竟学会去琢磨旁人家的后院中事?三弟可还记得桃园结义时之志否?!为何偏要学那鹦鹉学舌之事,只听那后院之事?!”
张飞脸色一变,怒了,道:“因那一吕布女公子,哥哥奈何如此?!哥哥未免太高看于她,不过是一区区小女子,不多是些后院之事还能是什么事?!”
见张飞生气要往外走,刘备忙拦住他,红了眼眶,道:“三弟勿怒,我只恐我们兄弟三人志不存耳!吕布匹夫尚且能改其心,而三弟却……”
说罢就又哭了,道:“非高看于她,而是,此事透着古怪,我实不安!”
见刘备真心实意,张飞气也消了,反而安慰于他,道:“哥哥勿忧,届时我与二哥陪哥哥前去会会她便可。依我看,是哥哥太高看她了。吕布那厮,能出生多聪明的女儿来?!以前也从不曾听闻过她有何本事。”
“但愿如此,倘如我所想,只恐天下又增一猛虎,偏这猛虎又改了心志,补了天智,倘是若此,你我兄弟之志,何时能立?!”刘备道。
张飞见他忧心忡忡,便道:“我且再去打听消息,哥哥且勿忧。”
刘备叮嘱道:“切不可鲁莽。那女公子,还不知是个什么路数,我恐三弟吃亏。”
“无妨。”张飞道:“我岂会吃区区一个小女子的亏!”
说罢竟是形色匆匆的去了。
三日未至,刘备唯恐志不能伸展,因此十分惶恐,吕布对他的压力实在太大了。此时的刘备对未来和前路也还是茫然的,并没有一个战略性的指引。刘备最惧怕的不是穷途末路,而是天下英雄豪杰之中,并无己之立足之地。
貂婵与管家准备着宴席事宜,只先将吕娴的书房给布置好了。
吕娴见布置妥当,便递了口信,且邀张辽,高顺,以及陈宫来看。
吕布自然也在家,看到新奇的书房布置,也觉颇为新鲜。
又不是乔迁之喜,只是布置了个书房,他竟然也能打扮的花枝招展,穿成花孔雀一般,那副模样,都恨不得尾巴扬起来。
每次吕娴看到他的打扮,衣着配色,都要念一声佛,暗暗无奈,心内直呼辣眼睛,后来习惯了,倒也觉得相宜。
吕布这个人,也就他配这衣服了,要他去穿那深沉的配色,他也衬不起来,只因他的脸太轻浮,所有喜怒皆喜形于色,穿太深沉的配色,他这张脸真的压不住。
但不得不说,长得帅的真的很没天理,这种基佬的配色,当今天下,也只一个吕能配得上了,压得住。
吕娴这么一寻思,倒有些哭笑不得。
此时吕布欢喜的不得了,一张脸上全是兴奋,拉了陈宫的手,像个孩子似的炫耀一般的道:“公台快进来看,看我的书房布置的如何?!这叫沙发,是我儿所想,我妻与我爱妾共同布置出来的,你若喜欢,我便叫匠人也照着此,做一个送去……”
陈宫也笑,道:“主公好福气,尽享天伦。”
吕布哈哈大笑,对张辽和高顺道:“也给你们做个送去。”
二人忙也笑道:“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多谢主公!”
吕布道:“吾儿书房在吾隔壁,中间用了隔断,以后来往其中,不用从外绕,甚是便利。而且那边还有一个院子,你们且随我来看……”
三人忙笑着跟上。
吕布这个人性子其实是很跳脱的,欢喜的时候真的像个孩子,还不如吕娴稳重呢。
吕娴便是再不正经,再胡闹,其实是很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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