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木听到消息后也傻了:“哪尼?你是说西门伪军全体叛变了?原来如此,传我命令,立即进攻西门,通知三中队从南门迂回,我倒要看看,这帮土八路后路被断,会是什么反应。”
二中队队长又问道:“那宪兵部?”
“让那些皇协军先上,探出敌军火力,再全力进攻,我要把他们的头一个个砍下,放在城门口,看以后还有谁敢进攻县城!”
日军一展开进攻,西门就立即陷入了苦战,头明鬼子就要进攻,等他们一露头,就给他来个屁股开花,说不定就能吓退他们了。”
耿副县长把一批伤员送到东院,也急急赶过来,趴在地上对赵虎道:“电报早就收到,照时间算他们早应该到了,会不会路上出了什么岔子?”
赵虎摇摇头:“我估计这回上级不是要为我们解围,而是想生生吃掉这个大队,快退后,鬼子冲上来了,大家点火!”
围墙边的战士听到命令,一个个沿着刚开挖的交通沟向后退却,只见刚刚被炸开的围墙口子前,突然甩进十几枚手雷,随着硝烟的炸起,一顶顶钢盔出现在缺口处,只一闪就滚进了院内。
后面鬼子一看进展顺利,也都沿着大街蜂拥而上,很快在西南角聚集成一团!
“嗵嗵嗵嗵”四声闷响,还没进院的鬼子突然发现头顶砸下四个黑乎乎的大圆饼,然后,飘飘然落到大街上和身后的炮兵阵地外面。
“炸药、隐蔽!”所有鬼子顾不上进攻,全都就地卧倒,有的地方由于人多,竟然两个人趴到了一起。
“嘣嘣嘣嘣”四声霹雳般的爆炸响起,街面上亮成一片,随后,一股狂风沿街吹扫,所有靠近炸点的鬼子被吹上半空,而后死猪一般砸向人群!
“哗……”除了县衙的建筑还算结实,其他沿街房屋大多是土木结构,在这惊人的爆炸中大部倒塌,把强行进入的鬼子全都压在一片废墟之下,包括两门九二步兵炮,连同炮兵也全都不见了踪影!
大片的灰尘扬起,整条街面都看不见人影,就连正在拼命向西门进攻的鬼子也被埋进了一部,剩余的鬼子吓得全都停止了射击,惊恐万状地向后望去,那边是他们的大队长所在,要是被这次爆炸给搞没了,自己都不知如何进行了。
一木被卫兵及时扑倒,后面倒没有受伤,腹部却被一根乱木扎进了肚皮,顿时鲜血淋漓,吓得卫兵差点哭了出来,好心办坏事了,大队长要是被自己给扑死了,就只好剖肚子自尽了事。
好在一木伤得并不重,在医护兵给他包扎时,神智还算清醒,他听到大院内响起一片手雷和手榴弹的爆炸时,立即大吼道:“快,快把部队撤回来,进入院内的部队危险!”
迟了,几十枚手雷下去,刚才被震趴下的二十来个鬼子全都被炸得头破血流,等哨子吹响后,一个都没能回到街面上,倒是有几个伤兵借着院内的战壕躲过了爆炸,但两三支步枪肯定无法对院内构成威协。
二中队听到后面爆炸,顾不得进攻西门,把人全都撤到大队部,这里,好多废墟下还压着嗷嗷求援的鬼子,如果救慢了,又得死掉一大半。
爆炸声一起,冯遇水就笑了,少了东边的夹击,只要挡住城墙上鬼子的进攻就行,至于城下,他们没炮,难不成搭梯子爬上来?反正城门关着,暂时不怕他们进攻。
医护兵拔掉一木肚子上的木刺,给他粗粗包扎了一下,此时,他才感觉疼痛袭来,颤抖着双后捂住腹部,轻声问赶来的二中队队长:“三井,部队伤亡情况怎么样?”
三井满面灰尘,一边安抚着大队长,一边说道:“敌人穷凶极恶,竟然不顾自身的安全,贸然扔出炸药包,现在伤亡惨重,特别是受伤的士兵太多,大多是口吐鲜血,医护官说是受了内伤,而且,还有许多士兵被压在废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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