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瑶请谈郑越季长卿还有云画他们先坐下,让服务员上了茶水。
薄老爷子许久没有这么开心了,见他跟兜兜聊的很好,就也没人去打扰他们。
一老一小从象棋料到了国家大事,料到了M国和华国的不同,十分投缘。
云画也松了口气,幸好又兜兜给她当挡箭牌,不然的话,薄爷爷肯定有很多话要问她,她可招架不来。
不过呢,兜兜也没撑太久,聊了一会儿,就说要去洗手间。
谈少宁要送他过去,他非不让,只说让服务员带他去就行了。
鉴于兜兜并不是那种莽撞的孩子,他也的确够成熟够独立,而且就只是上个卫生间而已,并不远,也就在酒店顶层,安保和监控都十分完善,不存在危险情况,他们这些大人也就没有坚持,让服务员送兜兜去卫生间。
兜兜走了之后,薄老爷子就看向了云画,“小画儿,你过来。”
云画很是无奈,但也知道,逃不开。
再说了,对薄老爷子,也确实没什么好怕的,老人家从来都只会对她好。
“我跟小画儿太久没见,想跟她单独说些话,你们先出去吧,记得找顾好兜兜。”薄老爷子说道。
谈郑越和季长卿对视一眼,两人齐齐起身,“那我们先出去。”
谈少宁也伸手拍了拍云画的肩膀,没多说什么,就跟着父母一起被薄司瑶带了出去。
房间内,就只剩下了云画和薄老爷子。
“坐那么远干什么?过来。”薄老爷子冲云画招手,“坐近点儿,这么远我都有些看不清楚了。”
云画听话地坐了过去,看着薄老爷子,“薄爷爷。”
“你这傻孩子。”薄老爷子抓着云画的手,叹了口气,“走到今天这步,你不后悔?”
云画沉默了一秒,缓缓摇头,“不后悔。”
“嘴硬。”薄老爷子瞪了云画一眼,“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有时候都不知道在想什么,总把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看得那么重。到了我们这个年龄,就知道无论什么事情啊,都别太压着自己,人生就这么几十年,怎么开心怎么来,最重要的是,别让自己受委屈!”
云画笑了,“我不委屈。”
“委不委屈我还不知道?”薄老爷子哼了一声,“我跟你说,你以后肯定后悔。”
云画无话可说了。
薄老爷子又忍不住伸手戳了一下云画的额头,“能不能开窍一点?别那么执拗?”
云画摇头,“我没有执拗,只是……”
“傻透了。”薄老爷子道,“你以为你是在为他好,那我倒是要问问你,你自认为你很了解他,那以你对他的了解,他需要你这么为他好吗?当年刚出事的时候,我只想着你那个时候太难过了,太想为他做点什么,如果阻止你的话,你会永远想着这事儿。我寻思着,就让你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去做,过几年再看看,说不定你自己就想通了。现在看来啊,你还真是一根筋执拗到底,到现在非但没有想通,反倒是陷得更深了!”
“薄爷爷。”云画抬头,咬唇。
薄老爷子叹气,“阿擎不是一般人,阿擎比你想象得要强大得多。还有,你要相信他。”
云画沉默了一会儿,依旧摇头,“薄爷爷,我不知道要怎么做,我……我只是想尽我所能对他好……”
“没错,你的确是在对他好,用你所能够想到的任何办法去对他好,因为在你心中他比你自己更重要,可你有没有想过,在他心中,也有比他自己的安危更重要的?”薄老爷子说道,“他最看重什么,你还不知道吗?”
“他最看重的当然是部队和战友……”云画脱口而出,接着她的声音就越来越低,“然后才是我。或者……或者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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