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但林曦看见师姐妹三人聚集的时候还是倒抽了一口凉气——两个幼年版女神和一个青春正盛版女神的集合的杀伤力远超第一次看见小龙女或是游戏人物夙玉夙瑶之时，相比之下，样貌足以pk任何一个娱乐圈现任小鲜肉的狐狸就只能称得上是“五官端正”了, 而单独拎出来还算英俊的无涯子则已经无限趋近于“丑”。

    “你这是双标！”林曦惊叹的同时林鼓瑟愤怒地跳出来。

    林曦因为看见女神们济济一堂心情很好，很有耐心地跟她解释：“我不是歧视男性，但是就颜值来看我女神真的秒杀一切凡人”

    “谁跟你说他们？我是说我！”林鼓瑟气哼哼地挥舞了小鼠爪，瞬间变回萝莉的模样, “我可是按照完美模板打造的脸, 就系统评判的分数而言，我可比她们高多了——难道是因为眼睛？我就知道, 夙玉的眼睛咳。”

    林曦只觉得无语：“颜值这东西又不是数学考试，哪有评分可言？都是各花入各眼。你计较个什么劲？”

    “谁说的？我们对人类样貌的研究已经有上千年了，通过各种行为分析、化学分析、神经构成分析、大脑分析各种分析构建了完美的人类审美框架！我们还有庞大的审美数据库, 收集了包括主流世界平行世界幻想时空古往今来近亿亿张脸的数据”

    “我觉得你们应该也有完美的人类情绪数据库，收集了古往今来亿亿亿亿不知道多少亿的情绪数据？所以你们对情绪的研究应该也非常完整？”

    林鼓瑟嘴巴张了又合, 合了又张：“但我还是觉得，我比她们好看。”

    林曦的回答十分敷衍：“乖, 别捣乱, 让我再花痴一会儿。”看林鼓瑟脸还是鼓鼓的, 眼睛瞪得溜圆地看自己, 象征性地又安抚了一句：“你看你现在情绪多鲜活，愤怒中带着点小嫉妒的酸样多真实——你们这情绪课有考试么？这种表情能得高分吧？”

    “我的目标是满分, 不是高分！”林鼓瑟气哼哼地吐出一句, 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真的很真实么？”

    “真的很真实。”

    “其实我没有嫉妒！我只是因为你的不公正不客观待遇而感到愤怒而已。”

    林曦觉得她一本正经装无辜的样子有点好笑，决定耐心地陪她装一会儿：“那你就更厉害了，简单的愤怒还活生生演出了嫉妒的感觉，以后肯定比我厉害多了，说不定可以去做演员。你知道演员吧？就是我们那儿情绪最丰富的一群人。”

    不出所料，林鼓瑟被她夸得露出了微笑，喜滋滋地摸着脸陶醉去了。

    林曦一面觉得林鼓瑟真的很好笑——虽然这未来人聒噪神经又没什么用还莫名其妙把自己搞进了奇怪的任务里，但是总的来说，还是个没经历过世事艰难的单纯好宝宝——一面赶紧抬头，不放过任何一个窥伺女神的机会，结果却发现就在自己走神的这一会，巫行云和李秋水不知为了什么，打起来了。

    林曦一脸黑线地转头去看狐狸，狐狸还不是很习惯直立站着，整个“人”佝偻着耷在一边，大概因为精神不好的缘故，并没有发现林曦的眼神，也没有任何沟通的意思，倒是李沧海发现了林曦的目光，靠向她一步，小声解释：“阿姐和师姐经常这样。”似乎是怕吓到林曦，又补充了一句：“但是打完了还是一处吃饭、一起练功的。”

    林曦道：“但打架总要有个理由罢？”

    李沧海没有回答，只是向旁边瞥了一眼，问了个无关的问题：“这位听说令弟是来拜师的，却不知他心中有无成算，到底是想要拜我们门中的哪一位为师？”

    林曦直觉上感到了一阵危险——像是有一阵微风拂过了空旷的荒野、吹动了几乎已经落尽叶子的枯灌木、使那灌木阴影中隐藏的狼群露出了些微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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