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吐了一口气!忽然发现两人坐在空无一人的巴士里!司机因为座位高,咋一看以为自已坐在一辆无人城巴里!
两人不约而同,都冒了冷汗。
终于到了岭南清风站,两人低头啥也不看,匆忙下车。
没有路灯的新路,他们俩都开了手机电筒,一路走安弥还打开了摇滚音乐。
终于到了幽弥小苑门前,安弥说:“陈澈学长,其实我还有几个问题要问你的。”
“明天再问吧。今天信息太大,也太晚了。”陈澈笑了笑,拍拍安弥肩膊。他也很疲劳,他必须马上回去了。
此刻,陈澈总是想到双胞胎姊妹那开始发青的脸色!这种时候,保存一个人的阳气,比什么都重要!
安弥飞快按了0404密码锁,开了大门,奔上二楼,像往常一样,经过一层上了铜锁的大门连气不透一口便冲上楼梯!
福琳正认真地在一个透明的箱子里摆弄十几枚铜钱,看见安弥气喘吁吁地回来,头也不抬说:“小沙弥回来了?”
“嗯,福大人,今晚不去谈情说爱?这么早回来在干嘛?”
“布阵。”
“哟!”安弥好了,认真地看了箱子里,是一搓搓柔软的头发织成的小绳子穿起十几个古代铜钱,还小心翼翼地往上面粘着什么,便问:“这是什么?”
“这是通魅,十七个。这些是童子眉。”福琳把一条细得看不见的短毛粘在指腹上给安弥看。安弥眯了眼睛才看见。
“这……童子的眉毛?干啥呀?”
“这古代铜钱,经过千百年历代人的手,是阳气最甚的物件,再粘上纯阳童子的眉毛,便能抑制阴气流动!”
“你懂这个啊?”安弥疑惑地看着福琳。
“清代国师后人!我不懂谁懂?可我真的全忘了,现在正在努力地查查家族遗传的宝,一点一点地回忆起来。”
“那完了,你们家那位国师福宁康,不是被大清遗老追杀,说水平不行累及了大清国运吗?”安弥觉得这东西是不是太玄乎了?
“大清灭亡与我们福家水平无关,那是它气数已尽!我今晚还需要研究‘活符’的画法,将阴孽之气引入封魂阵,然后找‘真阳涎’封死阴脉,那么怨念便能困在小七关中了。”福琳一边细心地把眉毛贴上通宝铜钱,一边说。
“说得像模像样儿的,什么叫真阳涎?”
“人吐出来的血涎。”
“我去!”安弥觉得恶心死了,“神叨了,你往哪取的童子眉毛?”
“我失身了,拔你的!”
“去!那福大人又打算往哪找人给你吐个血什么的?”
“放心,有志者事竟成,不行小拳拳锤你胸胸自个儿吐一个。”
安弥笑着把福琳按了床上乱打一通,说:“啊对了,今天我长本事了,我竟然用怨念,把我后妈给摔楼梯了,头破血流!”
“啊?这……阴气重怨念生,小沙弥你得小心。”福琳警告她。
“唉……什么幽界之眼,什么阴气重怨念生,都是什么鬼?别再给我添新的信息量了,我最近遇到的解不开的难题和疑惑有好多好多。我跟陈澈都觉得,应该从先从人身上下手,一点一点地去弄清楚,再解决!我们先别碰不熟悉的幽冥界。”
“这跟人有什么关系?跟人有关系的,警察都能处理!入住第一天,就是幽冥跟幽萤在捣的鬼!你连深渊都去过了,幽萤困在那,可已经能脱肉身而重组出来害人了不是?还有疑问吗?”
“不知道……还是理不清。但至少,我觉得,这里错综复杂,不一定,就光是幽冥幽萤有问题。或许,人的问题,更大。”
“忌恻忍!OK!”
“行,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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