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是他得罪了席家的九少爷。
谁是席家九少爷?李枭问了老大才知道,正是曾经弄死他儿子打折他骨头的那个少年,另一个少年口口声声喊他尧哥。
席尧,不巧就是席家九爷的名讳。
李枭恨呐,但席家家大业大,连老大都得点头哈腰的跟在人屁股后面奉承,自己一个小小头领能怎么办?索性天不亡他李枭,让他有机会攀上席家二爷,据说这位可是从小到大与那位九少爷都不对付。怒火加憋屈,让他不若平时的谨慎小心,说话语气微微颤抖,有些迫不及待。
崔斯塔用戏谑的眼神看着他,“谁告诉你这些的?你想多了,小九是我弟弟,他做那件事真的是无意,不是故意打我脸的。而且他当天晚上就走了,也就是我才能从那些村民的口供中猜出一部分真相,所以我就很好奇了,你是哪里来的情报来源?”
不管私底下如何争得你死我活,表面他与谁都维持着一片和谐。
至于席尧虽然有些不一样,但对席家有些了解的都该知道,他到现在还缺了一截的手指就是被这小兔崽子咬的,自己要是对他和颜悦色,怕是老头子还会给他贴个心机深沉的标签。
是以他这些年虽然看到小兔崽子就咬牙切齿,不
过他还真没下过死手。
这李枭突然找上门来,是想拿他做幌子,找那小兔崽子的麻烦吧?
呵,他崔斯塔看起来就这么像个傻子?
李枭意识到自己失态,将手中的红酒举起来一饮而尽,压了压心头的躁动,谄媚地一笑,“是是是,二爷您说的是,我只是看九少爷这次实在做得过分,忍不住为您抱屈罢了。您把他弟弟,人家可不见得把你当哥哥。”
崔斯塔:“”不好意思,他今年听到一个最大的笑话,他把席小九当弟弟。
他扯了扯嘴角,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忽然觉得这人出现的时机不错,是个逗乐的好玩意儿,崔斯塔玩味地勾了勾唇角:“你别这样说,这不是破坏我和小九的兄弟感情吗?”
李枭嘴角弯起一抹笑,仿佛他这样的回答都在他的意料之中:“您放心,我知道您在想什么,我这就帮您出口气去,只希望事后二爷能看着我的诚心上,给小的谋一份出路。”
话到最后,已然是一副以二爷属下自居的德性了。
他低下头深深一躬身,只听到上方传来男人似笑非笑的一声轻哼,更觉得自己拿捏中了崔斯塔的心理,嘴角得意的上扬,直起身来克制不住喜悦的拍了拍崔斯塔的肩膀。
拍完之后才觉得有些失理,在崔斯塔黑沉的目光中讪讪缩手,信誓旦旦道:“二爷,您就在这儿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说完转身就离开了阳台。
“知道我在想什么还真敢说。”
崔斯塔缓缓抬手,轻轻掸去左肩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然而想到李枭那只手指甲里灰色的污垢,他眼里闪过一丝嫌恶,干脆把价值十几万的高定西装脱了扔楼下的游泳池里。
看着黑色的布料在水池中浮浮沉沉,崔斯塔心里仍有恶心的感觉挥之不去。
“小混混就是小混混”
过了片刻,忽然有人从阳台后的窗帘走了出来,恭声道:“二爷,那李枭果真去找九少爷了,万一九少爷向老爷子告状怎么办?”
“告状那关我什么事?”崔斯塔一脸无辜,偏头道,“我说什么了吗?我只不过是只说了几句话,抒发一下自家感人的兄弟情啊。李枭?李枭是谁?我今天有特地约见哪个大人物吗?啊,说起来——”
青年缓缓扬起了一抹笑,“我确实在阳台见到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听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可他又不是我的人,一个来过我生日宴的客人而已,人家想做什么事,我还能管到他头上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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