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素,很快边冷静下来做了判断,太子妃与太子一项感情甚笃,若是太子妃当真害了太子殿下又怎么会叫自己等人来,或许,当真如同太子妃所说,有什么不能言语的苦衷,皇家的事情从来瞬息万变,哪里是自己等人能看的清楚的,既然这样,便照吩咐做吧。
侍卫应了声是,点头退下,以最快的速度部署,留下四人安插在院子各处,保证锦安在昏睡期间不会被任何人伤害,又派了两个人一路护送薄胭回京,
薄胭起身欲走,心头一痛,身形一顿,转过身来不舍的看着床上的锦安,默了半晌,强忍着心头的酸涩,俯身在锦安眉间落了一吻,喃喃道:“没事了,等你醒来,一切都没事了……不必让你选。”
……
一片乌云遮住月亮,漆黑的路上,一行三人策马飞驰。
而另一边的院内,本应该昏睡的锦安缓缓睁开了双眼,,默然起身。
立在下首的侍卫一惊:“太子殿下?!您!”
锦安冷脸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无碍,在拿起酒杯的时候自己就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自己既然可以察觉,自然可以使个障眼法叫她以为自己喝了酒。
那侍卫也是个反应快的,眨眨眼睛当即悟了:“是否要奴才备马去追太子妃?”
锦安只是沉默的坐在床上,木然的抬手抚上自己的额头,那个薄胭落下一吻的地方。
“太子殿下?”侍卫看着锦安没反应,一时间有些无措。
“罢了,”锦安沉声一叹:“既然是她的意思,就照她说的做吧。”
“啊?”
“你们几个也都远远跟着,别叫她发现,确保她顺利回到帝都。”
“那您?”
“不用管我,我能有什么事。”
那侍卫一噎,也是,有太子殿下的身手,自己几人加在一起都无用。
“属下遵命。”
那侍卫得令,拱手退了下去。
薄胭咬牙拼命撑着,她本来就不善骑射,此次不过是勉力而为,来的时候几人坐马车行了三日,现在骑着快马回去,不过一日半就到了帝都。
薄胭将自己护的严严实实的,也不等换身衣裳就进了宫。
时值晌午过半,晁澜帝正在御房批阅奏折,见了一身风尘的薄胭现实诧异挑眉,不过刹那就敛了眉目,赞许一笑。
薄胭混身骨头都像散架了一般,却依旧将背脊挺的直直的,对着晁澜帝福了福身子:“参见父皇。”
晁澜帝道:“赐坐。”
小太监连忙搬来了椅子,薄胭也不推辞,径自坐了下来,自己也真是累坏了。
“旌阳公主可有事?”晁澜帝笑笑问道。
旌阳公主?呵,成婚之后晁澜帝都是叫自己旌阳的,现在后面加了称谓便是重归了从前模样,看来是知道了自己此行来的目的,在这件事情上大家彼此都心知肚明……
这个老狐狸……
薄胭嘲讽一笑:“没什么,不过是听闻了些边境的消息,想找皇上询问一下。”
旌阳公主,皇上……
单单是这两个称谓便已经奠定了今日的主题。
晁澜帝挑眉,面露难色:“原来是因为这个啊,正好,你若不来,朕也想要找你说一说这事呢,只因你近日不在帝都,这才耽搁了下来……”
薄胭抿唇不语。
晁澜帝似是为难一般的晃了晃头:“这事说起来也实在……哎,赵国近日出了一件事情,说是朝中大臣寻到了……一位皇子,这事闹得不可开交。”
薄胭面不改色。
晁澜帝轻描淡写继续道:“近日齐国同赵国边境也不怎么太平……”
薄胭闻言冷冷一笑,不怎么太平?说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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