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发点都是为了本宫着想,那么严大人呢?今日同本宫说出这些话来是因为什么?不过是为了一己私欲,密谋暗害忠良,本宫承认成王败寇,但是严大人也是在没什么立场这般硬气!”
佩瑶咬牙,连忙附和点头,这正是他想说的。
严七少木然转向薄胭,依旧笑着,笑中透着凉薄与辛酸:“成王败寇,在下如今方知这几字的含义,从前于严家、于任何地方我都是一枚无足轻重的棋子,只要当真处在高处才能逃脱这禁止,太后娘娘身居高位不更应该明白其中奥义,一将功成万骨枯,政局上亦是如此。”
薄胭一声嗤笑:“原来严大人对于位高权重的定义竟然是如此吗?若非亲耳所听,本宫当真要以为大人科举之时的文章是作弊来的,皇上如今虽然年岁小,但是论起身居高位的意义也要比严大人说的好听些,上位者若是为了一己私欲又谈何格局!严大人你说白了不过是个投机者,你是觉得如今站在高位就能让本宫臣服?让本宫任你羞辱?”直到现在薄胭终于确定完了锦安同此事绝对无关,这就是锦安同严家等人的不同,似锦安那样的心性,绝对不耻做出此等遭人非议背信弃义之事,严七少刚刚所言似是有理,却依旧是为他的私心与狡诈做辩解,他利用的不过是刘钊的心慈手软,刘钊会不察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他没有严七少狠心,他太过不设防,太过信任严七少。
薄胭一叹,朦胧的看向刘钊,眉目一软,可叹生不逢时,若是刘钊生在太平盛世该是柱国之才,可惜朝堂党羽争斗实在不是他能够应付的,他刚刚听了严七少的这番言语心中该是多么愤懑,他本就对自己有愧,现在恐怕越发无地自容了。
严七少不在意的耸耸肩膀:“太后娘娘所言极是,只是如今看来,事实更符合微臣所说的,立在卑微处再怎么样也不能让人看重一分,可若是立在高处,即便是什么都不做,却依旧可以得到许多。”高处的滋味自己已经尝到,现在的严七少才终于明白为何自古以来权利会令人趋之若鹜,尝过好处,自己就再也不愿回到从前那个阴暗的角落,自己不惜一切代价也也要护住现在的位置,只会越爬越高,将一切踩在脚下,得到一切自己想要的,包括薄胭!
严七少这样想着,看着薄胭的目光更加坚定。
薄胭抿唇,只觉得严七少现在的言语更像是接近走火入魔,话不投机半句多,更何况自己现在处在弱势,说什么都会像是辩解一般:“高处不胜寒,严大人可要保重啊。”薄胭不无深意道。
严七少笑笑,不再言语。
刘钊死死瞪着严七少,忽而一笑,不无讽刺道:“你现在都是春风得意,自言身在高处,莫不是忘了你在严家的位置?即便是现在你也未能逃脱棋子的身份,你口口声声说可以抱拳薄家上下性命,可你又有何资本说出这话,严家有严老爷在,哪能容你做这样的主。”
这话倒是事实,严老爷恨薄家入骨,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拔出薄家的机会怎能轻易放过,须知斩草除根,严家恨不得将薄家尽数除了!
严七少笃定一笑:“这就不牢刘大人操心了,既然我说的出就一定做的到。”
刘钊眼睛眯了眯,握紧拳头,虽然不在说话,但是低垂眼睑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严七少转向薄胭,继续道:“今日微臣说的话该是趁人之危,亦称得上不知廉耻,但是却句句出自真心,娘娘若愿,薄家上下无忧。”严七少言辞切切,若是忽视他话中的意思,很容易让人产生他是出自真心,情不自禁的错觉,
薄胭阴沉着脸:“佩瑶,送客!”
佩瑶满脸愤怒,上前一步强忍着心绪挡在严七少面前,隔断了严七少看向薄胭的目光。
严七少垂眸,收回目光,今日这话说出口来自己在薄胭心中就彻底没有半点好感了,这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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