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久。
要知道,以他如今的禁制造诣,破解二阶禁制,最多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而现在他居然花费了一个午的时间。
“秦小友,不知你师从何人?”
乔远深呼一口气,慢慢平复了内心的波动,低下头看着那不过齐及自己胸膛的少年,语气略显温和的问道。
少年呆呆的看着身前的青年,眼有震惊之色,他倒是没想到这位看起来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前辈,居然只用了一午的时间破解了自己的禁制。
“回前辈,晚辈的禁制阵法乃是家父所教。”
听到乔远的问话,少年才回过神来,连忙低头答道。
“你父亲也是火风谷弟子?”
乔远听闻此话,眉头微微一蹙,淡淡的问道,
少年见乔远蹙眉,脸立刻露出一丝惶恐之色,急声回道。
“回前辈,家父只是散修,前些年与人结伴探险,至今不知踪迹,晚辈辗转流离,这才被人抓到火风谷。”
“一个散修居然会如此精妙的禁制,小友不觉得这个理由太过牵强了?”
乔远嘴角露出冷笑,脸不信之色表露无疑。
这少年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却有筑基初期修为,而且禁制造诣也不低。
一个散修怎么可能如此年轻便有这样的成,恐怕无论是哪个宗门,这样的人也足以傲视大多数天骄。
“晚辈不敢欺瞒前辈,家父是一位金丹期散修,所以修炼资源还是不缺的。”
少年脸惶恐之色更浓,身躯微微颤抖,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两步。
“另外,家父早年从秘境得到一块玉石,那玉石记载了不少禁制阵法,晚辈刚刚所布置的禁制是从那玉石学来的。”
听完此话,乔远神色一动,嘴角露出似笑非笑之色。
“小友,如此重要的隐秘,你竟然这般轻易的说出,难道你不怕我杀人夺宝吗?”
少年听到乔远这样说话,心反而松了一口气,他明白这前辈定然是对那玉石感兴趣了。
“前辈说笑了,如今晚辈是俘虏,是生是死还不是前辈一句话的事,再说那玉石也不在晚辈身,如今已经随着家父失踪而下落不明。”
乔远眉头一蹙,暗道这少年不仅来历不简单,心性也远超常人。
“你也别拐弯抹角了,说吧,你到底为何要离开火风谷,又为何要加入我月河宗?”
“晚辈斗胆问一句,前辈之前所说话语是否当真?”
少年犹豫了好一会儿,双拳缓缓握住,好似鼓起了全身勇气才说出了这一句话。
乔远自然明白这少年是说之前让他布置禁制一事,没有迟疑,他点了点头。
“回前辈,晚辈在火风谷得罪了一名背景极大的纨绔子弟,这次被派到白沙洲,也是那人从作梗,想要暗自除掉我。”
少年见乔远并未恼怒,其脸才露出悲愤之色,缓缓说道。
“至于为何加入月河宗,晚辈自然是为了自保,不过晚辈绝非不忠不义之人,只要入了月河宗,晚辈定会为宗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说到这里,少年已然抬头看向乔远,漆黑的眼一片清澈,透着一股真诚与恳求。
乔远双目如电,紧紧的盯着少年的眼睛,一眨不眨,似乎要通过他的眼睛看透其内心想法。
“前辈,这是家父留给晚辈的玉简,其记载了那玉石的部分禁制阵法,前辈若是不信晚辈,还请看在晚辈献玉简的份,放晚辈一条生路。”
两人对视了数十息的时间,少年终是难以承受那两道目光,低下头,翻手取出一枚玉简,双手奉。
乔远神色不露丝毫喜怒,神识一扫,便将玉简内外看了个仔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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