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点,那就是一群疯狂科学家,只关心自己的研究能够造成什么效果——哪怕那种效果会让他们天天做噩梦——却丝毫不关心这些研究会带来什么影响,更不关心他们的研究成果是否符合人性和道德双重要求。在李林“发展科学技术最不需要的就是人性和道德。学者们只要专心探求结果就好”的言传身教下,对实验室以外的世界丝毫不感兴趣的技术宅们为了让项目起死回生,瞒过军方和史塔西的眼线,跑到远离亚尔夫海姆的地方实验被封存的技术?甚至不惜攻击和财团利益相关的列车?这是哪里的不科学剧本?
排除上述可能后,嫌疑人的范围被大大缩小了。
这个人身居高位,能接触到相当程度的最新技术和各种情报,但并不是真正的核心成员。此外,这个人对亚尔夫海姆和李林抱有极大的恨意,或者说一开始就打算背叛——
“想来想去,我就只能想到一个对象了。前亲卫队三巨头之一,三头龙阿兹.达哈卡!”
“真是怀念啊,明明才半年时间,为啥感觉好久没见了呢?一定是因为我已经死了一次的缘故吧?!”
感应到使用者高涨的情绪一般,光束斧剑的出力骤然飙升,灼热的波浪不断侵袭保护罗兰全身的防护层,几根头发卷曲着冒出青烟。顺着对方挤过来的力道,少年赶在被烧伤前纵身后跃。
“反应还是那么快,真是越来越想杀了你了。”
收起斧剑,阿兹.达哈卡撩起边沿烧烂的帽兜,底下露出来的是一张中年男人的面孔,坚毅、刚强,但却挂着格格不入的轻薄笑容。
是汉默的脸孔。
“人格移植……”
“你听说过?也对,毕竟你的监护人是他嘛,有个通天晓当养父真方便。”
自嘲似得的耸耸肩,上衣口袋里的银烟盒浮了上来,抽出一根叼在嘴里,阿兹.达哈卡将光束斧剑拎高些许,烟草立即闪起红光。
“还是外面好啊,亚尔夫海姆对香烟的管制太严了,公共场合都不准抽。军队就更厉害了。脱团果然是个明智的选择。啊,回归正题。请允许我先提一个问题,为什么会想到应该挂了的我呢?”
“尸体。”
罗兰不紧不慢的说到:
“当时冲进你所在的公共浴室时,虽然来不及细看。但有两个地方很别扭。第一,满地的尸体,但现场损坏却相当有限,除了当时和下水道鳄鱼搏斗造成的损坏,几乎没有更多变化。第二,我没有发现汉默将军和那头双足飞龙的尸体。”
尽管整座恶魔岛被质量分解炸弹从地表抹掉了,但当时这个疑问却一直埋在罗兰心底,随着后来一系列事件的发生,渐渐被埋没。随着排查各种嫌疑人,划过已死的阿兹.达哈卡脸孔时。当时的疑问就又浮现上来。
“我大胆做了个假设,如果阿兹.达哈卡在我和密涅瓦殿下赶到那里前接触了汉默将军,许以某种条件达成一些协议的话,那么阿兹.达哈卡会不会将某些讯息透露给汉默呢?或者说故意让汉默活下去,作为执行某个计划的棋子。但这样一来。之后对我的攻击,明目张胆的反叛不就太愚蠢了?你应该很清楚,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但你毫不犹豫的做了,为什么?现在答案很清楚了,因为你把自己的记忆人格复制后移植到汉默的脑内,纵然失去原来的肉体。你还能以其它形式活着。潜伏在亚尔夫海姆也无法触及的地下社会进行活动。”
“精彩,真是精彩的推论,接下来就由我来补充吧。”
阿兹.达哈卡微微抬起头,笑容里的滑稽渐渐褪色,取而代之的是深渊般的憎恨与愤怒。
“没错,从一开始我就打算背叛那个怪物了。但你也知道。就算把这个世界所有生物绑在一起,也只会被那家伙干翻罢了,至于暗杀就更不可能了,哪怕我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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