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荣共存”、“王道乐土”的红色标语格外刺眼。
为什么会这样?“错误思想防卫墙”将游客隔绝是一个原因。但更根本的原因是王太子的各种占领政策。
从本土来的占领军踏上王冠领的那一刻起,他们就把王冠领的人们堪称必须防范的潜在破坏分子,并且严加防范。除了制定法律将告发亲友定为领民的强制义务,还大量派遣特务密探,在公众场所设置窃听术式来掌握群众思想动态的变化。监狱里不但关满了政治犯、思想犯、刑事犯,还有不少被莫名其妙原因弄进来的犯人,其中有对占领军不满的贵族学生,缴不起重税的市民,还有从集体农庄的地里“偷”了10公斤玉米的农民,宰了一头还未达到规定重量的猪(差了5公斤)或者杀了一只羊的屠户。
在经济方面。海瑙和拉科西一伙不顾实际情况,盲目推行“王太子特色”的重工业化和农业集体化道路。高喊着“三年追上阿尔比昂,五年赶上v.e公司”的口号,快速上马大量“钢铁联合企业”,盲目追求钢铁产量和其他工业产品的生产指标。不计成本、不顾产品质量、只求能完成王太子下达的指标。根本不在乎用简陋小土炉炼锅碗瓢盆能否烧炼出合格的钢铁,一亩地能否长出上万公斤的粮食,匆忙拼凑起来的集体农庄是否有牲畜、农机和懂农业的领导。一边鼓吹“定额无止境”,一边强迫人们超额劳动。完不成定额的人不是被送进监狱,就是神秘消失。
与此同时,王太子还创造性的把王冠领带进了“公有制社会”。不管是雇佣10个人的小饭馆还是家庭式的小商铺和小作坊,一律“国有化”,成为王太子名下的产业。然后这些人里面除了一些维持社会运作所必须的产业外,所有人统统送进佩采尔岛上的工厂里当工人。每天吃住都在工厂,伙食低劣,休息也很少,薪水则是军票。当局还大量发行公债要求百姓强制购买,实质上就是苛捐杂税,这又进一步加重了百姓的负担。
横征暴敛的结果就是经济活动大幅度萎缩和饥荒,一边是粮食收成极好,一边是人们靠芜菁和捕捉猫狗果腹。
除此之外,拉科西总督还加强文化控制和思想钳制,公开废除马扎尔语的主导地位,将查理曼语定为唯一的官方语言,还大吹特吹路易王太子。王冠领的教科书和宣传几乎把历史改写了一遍,甚至连技术发展史都编造了不少谎言,例如王冠领的小孩被告知机车、大炮、火枪、时钟都是王太子发明的。为了全盘查理曼化,连传统的王冠领徽章和旗帜也全部舍弃,取而代之的是查理曼王国旗,白色上衣和蓝裤子的军服也全部换成查理曼的蓝色军服——这些做法严重伤害了王冠领人们的自尊心。
随着“流血星期日”的可怕消息传来,被压迫到极限的人们再也难以保持沉默了,这些诸国之中最听话,也是最吃苦耐劳的人们已经一无所有,剩下的仅仅只有一条命而已。既然王太子和查理曼的王族决意连这条命都要拿走,那么就让他们付出足够的代价吧。
教堂、农舍、学院、咖啡馆、剧院……各个地点都在准备起义,神官们掏空母神像和长椅下的地板,将走私来的军火藏在里面。农民在草垛和床下藏好了柴刀,四处奔波将起义的只言片语传递到其他村庄。兹林尼军事学院的学生开始绘制城市地图,将各个兵营和占领军可能集结的地点一一标注出来,到了晚上,工兵学院偷偷翻上学校最高处借助仪器进行测绘,勘定火炮发射的位置。咖啡馆和剧院则成了交通站,各种情报和指令不断从“裴多菲俱乐部”散布出去。
一切都在沉默中进行,起义者们很清楚,和占领军相比,不论是武器还是战斗力,他们都不占上风,更不要说查理曼本土还有大量军队可以进行支援。即便得到某些势力的赞助,差距也很难在短时间内得到弥补,因此他们希望尽量准备的更充足一些——积累更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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