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二位,这样的东西该如何使用?”
带着无比天真快活的笑容,巨针蚁晃动着钢绳问到。
被刑讯者不能回答,也不想知道那种东西的用途。所以,解说的任务还得由她来完成。
“用来勒住脖子?用来当鞭子抽打?用来在手指上摩擦?——这些都是错误的用法。正确的使用方法是插入尿道,然后一点点、慢慢的抽出来。”
两个大男人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说不出话来的嘴巴又张大了一些。
“很可怕吗?不用担心,列车上的医生不错哦,那种玩坏掉的肮脏玩意儿就请他们帮忙切掉好了。大叔们应该都不是童贞了吧。家里也都有小孩吧,试试这种新奇的刺激,也没有问题了呢?”
恐怖的台词足以让一个身心健康的成年人尿裤子,但受刑者们只是轻轻慌乱了一瞬,随后又恢复了镇定。
他们是职业军人,受过严格的训练,在战场上见识过足够恐怖残忍的景象,意志足够坚定,在决定袭击列车前就对可能遭遇的事情做足了心理准备。任何一种对普通人都非常有效的手段在他们身上使用时,效果都会打点折扣。更何况他们非常清楚,不管这个歪刘海少女打算做什么,他们只能被杀死一次,如果她过于沉湎虐待游戏,他们就能立即得到解脱。一旦她了解到自己不能获得任何情报,那么毫无意义的拷问就会结束。
遗憾的是,科勒弗拉特子爵和金梅尔骑士过高估计了自己的勇气,也低估了另一位拥有专业资格的行刑手在死刑和虐待上的造诣。
“两位。”
一直保持沉默的蝎起身开口。
“我劝你们还是老实交代为好,这样的话,说不定还有救哦。”
好警察,坏警察——这是史塔西惯用的审问手段,一个人威胁恐吓,一个进行安抚,借此动摇对方的精神防线。不过,对这两个极其顽固的男人来说,这些小把戏毫无用处,蝎也不认为对方会那么简单就把一切都供出来。
“说有救并不是指两位,而是指你们的家人啊。哎呀?不太好理解,嘛,我先说个故事吧。在我五岁大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叫喵莎的猫族兽人女孩,她和我差不多大,很可爱。我们非常要好,几乎是形影不离,我非常、非常、非常地喜欢喵莎,如同真正的姐妹一样,喜欢的不能自己——”
无比缅怀的口吻停顿了一下,穿白大褂的女人手里多了一把剪刀。
“因为太过喜欢,一不注意,忍不住就想要看看喵莎的’里面’了。”
双肩一阵颤抖,双手紧紧环抱在一起,紧闭的双眼仿佛再度看见那个景色——毫无生气的脸孔、裸露翻转的肌肤,洁白的肋骨,色彩斑斓的内脏,飞溅到墙壁和地面的鲜血——初体验的罪恶感、亢奋、羞耻从脚底冲上头顶。
看着那个几乎要发出呻吟的妖艳背影,受刑者的一边想着“这女人在说什么呀”,一边感到心底某个角落里正在溢出一股冰冷的气息。
“等我回过神的时候,喵莎已经被我用剪刀给解体了,教官非常生气,狠狠的训斥了我一顿。没办法呢,那位教官是个好人,我也清楚他是在用他的方式对我付出爱,我也非常、非常、非常的爱着那位教官,结果,我又忍不住想要看看里面的东西了。”
实现那个愿望是在12岁,原本7岁时那个愿望就已经非常强烈,但因为对体力没什么自信,最终在12岁决定是被废弃还是接受改造手术的重要测试时一偿所愿,当时那股神明对自己降下福音般的喜悦和感动,犹如昨天才发生一样鲜明。
“哐”的一声,手术托盘摆在受刑者们面前,分解人体用的道具跳了起来,目睹那些精心打磨后闪闪发亮的小玩意儿,再看看露出扭曲笑容的女人,男人们刚恢复一点知觉的手指抽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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