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上,那时谁都走不掉,我留下来为你争取点时间,帝俊,你是部落的希望,你可不能就这样死在了这里,走。”
言罢,帝君从胸口甲胄掏出了一瓶猩红的液体,这是帝氏部落为战士准备的一种激发潜力的药物,用于战士遇险时的保命之举,用过之后的后遗症也极为严重,需半年的卧床静养方能平复。不过,在这种境地下,用这种药最终的结果只能是死亡了,帝君想用自己的命去换帝俊存活下来的希望,他对此也是毫不犹豫。药物使用的效果也极为明显,帝君全力爆发下硬生生从众兽之间打出了一条缝隙。帝俊见状立刻从缝隙之中跳跃了出去,缝隙立刻便被众兽补上,帝君依旧被围在中间,帝俊明白他不能犹豫,回头望了一眼后,转身往山下狂奔。
两只从兽看见有人逃出,也是极为愤怒,大吼着追了上去。而那只凶兽看见有人逃出后,终于出手,只见它一个起跃跳入战圈,前两只爪子高高抬起然后猛地拍下,帝君仓促之间只能抬起双臂将武器横置硬接从兽的双爪,一身巨响传来,帝君应声抛飞而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武器折断掉在了一旁,浑身是血,他努力的想再站起来却因为浑身骨头尽断最终无能为力,闭上眼缓缓的倒了下去,从兽头领见此也不再出手,朝着众野兽低吼了几声,起身腾空,朝山下飞去。剩下的两只从兽望着远去的身影,眼里充满了羡慕,众兽围住两只从兽轻声发出吼叫并朝着帝君的尸体望去,两只从兽点了点头,众兽便一佣而上将帝君的尸体撕碎着分食了。
凶兽从兽通过飞行很快就到了山脚,然后闭着眼趴在了那里静静的等着帝俊的到来。过了没多久,它的眼睛猛地睁开,眼前草丛被分开,帝俊的身影出现,望着眼前的从兽也只好停了下来,开口问道:“看来今天是逃不掉了,你是凶兽,能告诉我凶兽和其他的野兽有什么分别吗?”
凶兽从兽缓缓的站起来说道:“凶兽只是你们人族的说法,对于我们兽族来说,只不过是幼生和成熟的区别,你们人族肉体太弱,所以才需要炼体,炼体境之后便是元基境,元基境的我们便是你们人族口中所说的凶兽。”
“原来如此,多谢你的告知,不过我很奇怪你为什么不出手杀我?还和我解释这么多。”帝俊笑着问道。
“我才刚渐入成熟期,按你们人族来说,相当于你们人族十五岁而已。以你的年纪和你现在的成就,你也定是人族的一个天才,我曾经也是我族的天才。而现在我族已经被灭了,只剩我等几个逃了出来。故此有些感叹。”凶兽的眼里出现些许低落。
“被灭族?能告诉我是谁灭了你族吗?”帝俊再次问道。
“金乌一族,我从月以昆祖之名起誓,必让金乌族付出血的代价。”凶兽目光中漏出浓浓的恨意。
“原来你叫从月,不错的名字。”
“也和你说的够多了,你也可以去死了,为我族人偿命吧。”凶兽从月一说完立刻往前飞扑冲向帝俊。帝俊神色一凌,他也知道,和凶兽硬拼就是找死,只能避其锋芒,于是他身子左后方猛退,避开从月的飞扑,转身又往密林里钻去,后方群影闪动,众兽也追了上来,逃亡之旅再次开启。
帝俊知道只能往林子深处跑,野兽体型较大,树木可以很好地阻碍和掩盖行踪,但往林子里跑却也有更大的危险,野兽比人族更加熟悉林木,而人族却极易迷失方向感。帝俊明白,这次可能真的凶多吉少,但他也并不是那种轻易放弃的人,哪怕只有一线希望,也要去极力尝试。
再次回到林子里,帝俊决定往山顶方向跑,他知道在他的左右两次都有野兽存在,只有翻过这座山从山的另一边下山然后绕道回部落才有一线希望。思完这些后,帝俊利用脚下斜坡的感知辨别方位迅速朝山顶跑去。而凶兽从从和野兽们因林木阻隔,只能靠帝俊残留下来的气味辨别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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