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了看络纤雪,发现后者手上有一只小小的孔。
看起来就像是被针给扎的。
再回头看向屋内,天枢正不紧不慢地翻着窗户,瞧见夏祁安探究的目光,还恍若无事地朝着夏祁安笑了一笑。
夏祁安:“”
天枢:“爷,好巧,您也在啊。啊?怎么兄弟们都到齐了?爷您这是又要我们去追杀谁么?”
夏祁安:“雪儿你还疼么?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可要敷点药好消肿止痛?”
“不必了,对了,到底是谁想要害我?”络纤雪瞧着这一主几仆,明智地选择了闭口不言,直接地切入了正题。
夏祁安转头看向别处,眼里有着不忍,更多的却是坚定:“是开阳。开阳在你的药里下了点东西。”
“其实并没有,”天枢连忙反驳:“雪姑娘啊不是,王妃娘娘啊,其实开阳他是个傻子,并没有确定您的药里被下了东西,其实您的药里确实也没有被下了东西啊呸我在说什么?反正您的药是很正常的”剩下的话,在夏祁安怒视的眼神中被天枢给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于是天枢委屈巴巴地转头看向了络纤雪,言语里满是控诉:“王妃娘娘您看,我家爷,他又凶我!”
络纤雪:“”谁来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她睡的好好的,莫名其妙地就被人给用针扎醒了,醒了还被人捂着嘴,不能发出声音来。紧接着,一个大男人委屈巴巴地看着她,说夏祁安凶他?!
夏祁安:“天枢你赶紧给我滚出来!怎么越来越没分寸了?”
“王妃娘娘,您看,他又凶我!”说着天枢还委屈巴巴地撇了撇嘴,小媳妇儿一样地看着络纤雪:“他就只会欺负我!哼!”
一同跪在地上、替开阳求情不成只能低头谨言慎行的其他星卫五人:“”
生死存亡被掌握在络纤雪手中的罪魁祸首开阳本人:“”
被寄予厚望、遭受无妄之灾、脑子昏昏沉沉的楚王妃娘娘络纤雪本人:“”
被控诉说是只会欺负天枢的楚王殿下本人:“”
“好了,是他的不是,您就别这样了行吗?”络纤雪艰难地开口,言语里满是无力。
楚王府里盛产奇葩么?为什么她觉得,除了天权,楚王府里就没有一个正常人?!
“咳,说得对,开阳那傻孩子的事情才是最要紧的。王妃娘娘,您来决断就好。”天枢说着换了副表情,转头看向了跪在地上,对他的巧言令色咬牙切齿的开阳。
心中却在不断地吐槽着:哎呦喂开阳你个小混蛋,要不是为了你,老子至于这么捧这女人么?老子面子里子都不要了,脑袋提裤腰带上去把这女人弄醒,你就这么来报答老子的?
“咳,好,就是他想要害我的吗?”络纤雪连忙扭过头去看开阳,以免自己对星卫的最后一分好奇与崇慕被天枢给打破。
开阳一语不发,别人也不敢开口。天权朝着天枢使了个眼色,天枢叹了口气,认命地开口:“是啊,王妃娘娘,就是这个脑子缺了一根筋的傻子想要害您。”
某脑子缺了一根筋的傻子:“天枢你混蛋,老子的骑射比你强多了!”
跪在地上的星卫几人:“”这傻子脑子里岂止是只缺了一根筋?他脑子里真的有筋吗?!
络纤雪:“”这确实是一个脑子缺了一根筋的傻子。
“那,子宁是想要怎么处置他的?”络纤雪歪着头看着夏祁安。
除天权外的星卫都吸了口气。
这女人竟然叫爷的字
或者说,爷竟然把自己的字告诉了这女人。
毕竟就算在整个大叶国去找,知道夏祁安字的,也不过十来个人。
“赶出王府。”夏祁安的语气波澜不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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