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英奇站的位置和司屹川离得比较远,他背靠墙壁,双手插在裤兜里,头微微垂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安妮经过他身边时,朝他冷“哼”一声,不满地问:“阿七,我明明给你发了邀请函,为什么不来参加我的舞会?”
“阿七”这样亲昵的称呼让段英奇皱眉,下意识说:“安妮小姐,我的名字叫段英奇。或许,你可以称呼我一声,七少。”
“我以前不是一直这样叫你的吗?”安妮以为自己听错,郁闷地质问:“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冷淡?我们曾经不是挺要好的朋友吗?”
十多年前,安妮听从家族的安排,嫁给外国人n,害得司屹川在她的订婚礼上失态,从那时候开始,段英奇就不怎么喜欢这个女人。
今天,听到一些手下说了乔楚中枪的经过,也知道了安妮拼命躲在司屹身后的事。这么对比之下,突然觉得乔楚简直是,要到天上才能找到的好女人。
淡漠地看着安妮,不想回应。
“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安妮一着急,跺着脚说:“我也可以为了屹川牺牲性命!你们以为只有乔楚敢那样做吗?”
她只是太害怕了,才会做出那样的反应。如果再有下一次,她一定不会再让屹川挡在她前面。
“哦?”段英奇本就对这个女人积压诸多不满,语气里难免多了几分鄙夷刻薄,“可是我怎么听说,刚刚的情况是,安妮小姐一直躲在司少的身后?让司少替你挡枪?”
安妮是名门贵女,从来没有被男士这样对待过,她大声反驳:“男人保护女人,不是应该的吗?”
“自然应该。”段英奇说:“所以,你也不要再说什么要为司少牺牲性命这样的傻话。”
“你!”安妮气得脸都绿了,话也说不出来,捂着脸跑开。
林向雅和谢安阳找到医院,迎面撞上了安妮,扶着她肩膀问:“安妮你怎么了?”
安妮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林向雅,“你见色忘友,不配当我的朋友。”
林向雅觉得莫明其妙,可是安妮却没让她发问,骂完就飞快地跑开了。
谢安阳没有理会两个女人,已经走到司屹川面前,不满地问:“乔楚怎么样了?到底发生什么事?”
司屹川毫无情绪,懒得回应。
段英奇知道这是乔楚的朋友,替司屹川回答他的问题,简单把事情说了一遍。谢安阳一听气疯了,“你混帐!”伸手就要去揪司屹川的衣领。
司屹川终于看他一眼,冷酷,充满敌意,还有些许藏匿不住的痛苦。
谢安阳被这样的眼神看得一震,双手就这样僵在半空中,最终暴了句粗口,骂道:“乔楚能看上你,是瞎了眼。”
司屹川仍然没什么反应,眼睛看向急救室的灯。
等待结果的时间总是太漫长。
他死死地盯着急救室那扇决定生死的大门,一边希望它可以快点打开。一边又害怕打开之后带来的会是坏结果,宁愿它迟迟不开。久,急救室的门终于打开。等到医生出来时,司屹川以为自己已经等到了地老天荒。
他抓住医生的衣襟,紧张地问:“怎么样?乔楚没事吧?她会死吗?”
也许是精神太紧绷,竟没有意识到自己这样的行为,很失态。
欧阳作为医院的脑科一把手,并不擅长这方面的手术,但为了让司屹川放心,他甘愿跑来当副手。见司屹川神情激动,连忙朝他点点头,“放心,一切顺利。”
主刀医生也摘下口罩,神情还算放松,语气轻快地说:“病人只是被刺穿肩骨,子弹已经成功取出来,不会生命危险。但她的精神不太好,大约还要昏迷一段时间才能清醒。还有她的左腿膝盖被严重撞伤,导致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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