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就是清河同少安在府门拦住裘荣这一幕了,江起云伸出手从清河的手中接过字条,上面的字体是自己从未见过的,摇摇头说道:“看来这后面还有人。”
清河抿着嘴反复想也想不出这次是谁在帮自己。
从清河出府之后听书就一直心神不宁,看见清河和江起云平安回来听书才长舒一口气,拽着少安迎上去。
“处理掉了吗?”
听见清河问起,听书皱皱眉微微的摇了摇头:“处理是处理了,只是还有些东西实在是烧不掉。”
“没事,裘荣不会再来了,而且他也不敢。剩下的东西重新熔了吧!”清河倒是不太担心。
江起云同意清河的说法,嘴角挂起一抹冷笑,“裘荣手下的人见了金丝蟒袍,还哪有心思再细细翻找。”
听书脸上闪过一丝痛快:“自作自受。”
少安看着听书,笑了笑。
腊月二十五,清河拿着作画当做要挟,一连几日江起云一盘棋都没有赢过,清醒头脑如清河也有点飘飘然,一时有些得意忘形,拍着棋盘得意道:“怎么样?”
江起云诚恳的点点头:“高超。”
江起云说的简单,可清河尤嫌不足,眼巴巴的看着江起云,想让他再说点别的,可是江起云面对着清河实在是不怎么样的棋技也是夸不出别的了。
看着清河膨胀的厉害,江起云决定让清河意识到现实的残酷,收拾棋盘再来一局。
清河看着自己的活路一条一条的被江起云杀个干净,剩下的几处也不过是自投罗网,举棋不定形容现在的清河是再合适不过。
正在寻思着,少安敲了敲门走进来,还没说话,清河眼睛一亮,江起云叹了口气抬手撑住额头缓缓的摇了摇,扔掉手中的棋子,“你说怎么你每次快要输棋的时候,都有人过来救你!”
清河挑挑眉得意的笑,同样丢开棋子,转过头看着少安,“怎么了?”
少安听见江起云打趣清河也忍不住笑了,“王爷,郡主,刚才传来消息,柳巍山已经下了狱了。”
清河看了眼江起云,饶有兴趣的托腮问道:“这么快,怎么回事?”
少安知道柳巍山以前对江起云所做的事,知道柳巍山下狱已经掩不住嘴角的笑意,“因为柳巍山受伤在府,所以皇上今早派人过府看望,结果发现柳巍山不仅没受伤而且还在府中饮酒听曲作乐,宫人回宫禀报,皇上大怒,以欺君之罪将柳巍山下狱查办。”
江起云听见这个消息脸上闪过一丝欣慰,点了点头道:“嗯,去歇着吧!”
“这件事总算在年前解决了,”清河眼中一丝狠厉一闪而过,“柳巍山当初打通关系,竟想做西北军的粮草官,本来他在京中掌文职就已经是多方不便,若是他来掌管粮草,岂不是更加掣肘,不过皇帝可以这么快下决定,还是多亏那个册子帮忙。www.”
江起云想起了那册子上所记录,“皇上可以容忍朝臣结党,权术斗争,因为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或者说是他纵容授意的。但是借皇亲之名欺压百姓,贪墨军粮,垄断房地,哄抬物价,短短几月就民怨沸腾这就是皇帝所不能忍了。”
清河轻笑一声:“是啊,皇帝最看中的就是百姓,柳巍山还真是不负众望啊!裘荣这么多年的事积攒起来都比不上他。”
“裘荣未必比不上他,只不过裘荣善后做的更干净罢了。柳巍山手里不过握着裘荣几个人,裘荣就忍不住斩草除根了,可怜柳巍山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踏错这一步,就连攀咬都找不到人。”
江起云说到裘荣,脑中就想起了那日裘荣约自己见面时的场景:
裘荣开门见山说要与江起云合作除去柳巍山,面对江起云看自己仿佛看疯人的眼神,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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