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秦红云心情大好,听说南宫煜是来报信的,不禁又是一笑,道。www.
南宫煜皱了下眉头,道:“掌门笑什么?莫非您已经遇上了他们?”
秦红云点了点头,笑道:“不仅遇上了,也交过手了!”
南宫煜深知那雌雄双煞不好对付,忙上前扶住秦红云两肩,左看一眼,右瞧一眼,关切地道:“那么掌门没事吧?”
秦红云见他这般关心自己,心中感动,便正色道:“没事,不必担心!”
“那这血迹是?”
“不碍事,皮外伤而已。经过药湖淬体,恢复速度远非常人可比!”
秦红云怕他再问,于是不待他回答,就将怀里的布告掏了出来,随即目光灼灼地瞧着他,笑道:“南宫前辈,晚辈因囊中羞涩,无奈接下了这则布告!本想自己前去,可实在没什么把握,现在您来了,那是再好也没有的了!”
南宫煜见那布告乃是丝绸所制,根本不似寻常人家之物,不禁暗自皱了下眉头,心道:掌门一向桀骜不驯,怎的也巴结起了当官的?
他没伸手去接那布告,而是双手负于身后,直视着他,缓缓道:“据我所知,您秦家有良田千顷,各种商会钱庄更是数不胜数,您会囊中羞涩?”
秦红云何等聪明?听他说话便已猜知他心中所想,当即胸中登生豪情,大手一挥,豪情万丈地道:“南宫前辈未免把姓秦的瞧得忒也小了,莫说只有万金,即便是万万金,姓秦的也从未放在心上!那官场于我来说,更如腐鼠长眠之地,什么王侯将相,旁人将它当做毕生目标,姓秦的可从未稀罕过!”
他说完,微微抬头看天,并且将脸转向一旁,但从南宫煜那儿瞧去,仍能见到他脸上的不屑之色。
南宫煜何尝不是桀骜不驯之人?但这次他却没有发怒,反而轻声地笑了,接着二话不说便将秦红云手中的布告扯了过来,然后将其摊开,一边读一边道:“属下迫于无奈,不得不出言试探,还请掌门恕罪!”
秦红云本就没生气,见他接过布告更是大喜过望,那能还谈得上恕不恕罪?于是顺坡儿下驴,笑道:“只要南宫前辈肯答应,晚辈自然无话可说!”
“要我答应可以,”南宫煜点了点头,正色道,“但是掌门必须要告诉我是为了什么!”
秦红云一听,顿时松了口气,笑道:“这个好办!这儿不宜久留,咱们边走边说。”
南宫煜点了点头,随即二人便施展出轻功,一边在屋顶之上纵跃,一边谈话。
秦红云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完,已路过了好几个客栈,可都没有看见马车,也就没有停下。
又过了一会,秦红云已带着南宫煜来到了他与他们分手的地方,然后向着附近唯一的光亮处掠去。
秦红云置身屋顶之上,视野辽阔,掠到近处,便瞧见院子里有一辆瘦马所拉的马车。那辆马车旁拴着数匹骏马,其中一匹尤为肥壮,见到秦红云抬头便是一声嘶鸣,正是他日间所骑的那匹。
秦红云见它竟通人意,心中不由得一喜,于是从屋顶跳到它身旁,在它头上摸了几把。接着,他在南宫煜看傻子一样的目光中,把自己的酒囊掏了出来,然后笑着拔开塞子,在那骏马鼻子前晃了晃。
那骏马便如一个大酒鬼一般,大脑袋不住地跟着秦红云手中的酒囊来回移动,不过后来它似乎发现了主人只是在逗自己,当即就扭过了头,瞧也不瞧他了。
秦红云童心大起,又将酒囊凑到它鼻子前,不料那马儿突然跃起,前蹄一扬便将那酒囊撞飞了出去,然后嘴巴一张便衔住了酒囊。
那酒囊本来十分坚固,但在那骏马口中却不值一提,几乎瞬间便已被咬破。它也当真通人意,将囊中酒喝光了,竟然一甩头又将它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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