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拿你没办法。”萧平川长长叹了声气,“爹陪你一起找。”
“爹,你……”
“我一个人回去的话,你娘会怪我的。”萧平川摊了摊手。
“谢谢爹!”
“谁叫你是我的儿子呢!”
丰南珠轻轻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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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承诩大老远地就听见了丰南珠的声音,他一时不知道是喜还是忧。
他发现徽州的这些勾栏行当大都跟官府粘了些关系,很有可能上头已经腐朽不堪,因此他想要在这儿多待几天,将这些事情摸个通透。
眼看着那声音越来越近,他竟然找不到地方躲藏。
就在这时,后面的窗户忽然被人打开,一道白影闪过,萧承诩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人捂住口鼻带到了窗户外面的平地上。
萧承诩看着面前这位素不相识的姑娘,眉头紧锁。
等南珠的声音又消失殆尽的时候,那女子才把手松开。
“你是谁?”
白衣女子摇了摇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萧承诩看了看四周,又问道:“你为何要将我带下来?”
“因为不能让你跟那个人走。”
“那个人?”萧承诩当然明白那个人指的是丰南珠,他眸光微微一沉:“你认识那个人?”
“怎么不认得?我还认得娘娘你。”女子笑道。
萧承诩目光更阴森了些,逼问道:“你到底是谁?!”
女子依旧不作答,她搂着萧承诩,重新飞回到了楼中,而后顺着窗户又跳了下去,只留下了句话:“有场好戏还需要娘娘好生观看,过几日家里人会来接娘娘。”
萧承诩更加疑惑了:家里人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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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丰南珠和萧平川将徽州城都找遍了,依然没有找到萧承诩。
丰南珠的心一天比一天悬,找不到人,又不能报官,这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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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老鸨开始对这些新来的女子进行教化。
萧承诩没有像其他女子一样表现得又哭又闹,而是默默地观察着这个青楼的人员构成。
他发现这儿的女人,除了生活所迫卖身到此的,还有被人拐骗来的,还有像他一样被直接掳到这儿来的。
按理说,就算是从事这种勾当,也得有卖身契,否则就是非法营业。那么除了那些自愿卖身的,其他人的卖身契她们又是从哪儿弄来的?还是说,官府根本不管这些?
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事算是解开了萧承诩的谜团。
在他们这群新来的人中,有个姑娘一直大哭大闹,老鸨嫌她太聒噪,就把她捆在了百花坊大堂正中央的柱子上,嘴里还被塞了一块布,防止她咬舌自尽。
萧承诩昨日就看见了她,本来他以为这是新出来的什么低趣味的癖好,经老鸨的提醒,他才知道这位姑娘是在受罚。
今日再见到这个姑娘的时候,姑娘已经被人松了绑,她呆呆地坐在原地靠着柱子,大张着双tui,眼神里全然没了光芒。
萧承诩藏在袖底的手指悄然握紧……
他听人说过,这个叫芸香的姑娘原本打算和情郎私奔的,结果到徽州后,情郎转眼就把她卖到了青楼来。
本来已经是个为情所困的可怜女子,如今竟然还被人逼着为chang!
芸香的衣衫被撕得稀烂,只缕几丝布条挂在身上,身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脸上,脖子上,身上,手上,tui根处更是被糊满了****的ye体,tui根处还有几丝血丝渗出。
老鸨径直走了过去,抓住芸香的食指粘上印泥,按在了一张纸上。
“如果你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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