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漂亮的纸鸢,瞧它画得多精致,就像活生生的蝴蝶,一定能飞得又高又远……”季晓歌一脸神往,她从没拥有过自己的纸鸢,只能看着姊姊在院子里玩得开心。
“喜欢就买下。”看她爱不释手的模样,萧墨竹一使眼色,身后的侍卫立即掏银付帐。
“真的吗?”她惊喜的瞪大水眸。
他笑着轻点她鼻头。“一点小钱还舍不得吗?能博得佳人一笑,再多也值得。”
“可是我已经买了不少东西,快拿不动了。”她好像是来散财的,花钱如流水,看中什么就买什么,阔气的“小王爷”毫不手软。
“这就由后头的那两个费心,你皱哪门子眉头,我宠我的女人天经地义,你尽管放心,多添一根簪子、两匹布,王府也不会哭穷。”九牛一毛而己,金山银山还堆着呢!十辈子她也花不完。
走在后面的香芹、素心越走越慢,汗流泪背地直喘气,她们俩双手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连手臂上也挂着东西,全是夫人随手一买的小玩意,还有小王爷送给夫人的珠钗宝簪,林林总总的东西重得手臂直打颤,快举不起来。
要不是其中一名侍卫看她们快撑不住了,赶紧把一些搁放到停在街口的马车上,两个丫鬟大概要蹲在路边嚎陶大哭,直嚷着主子没心没肺。
谁也不晓得萧墨竹的用心,他这般花钱如流水,是借着出游的机会为季晓歌添购些珠宝财物,把这些贵重物品混杂在四处可见的便宜玩意见里面,掩人耳目。
王府财库里的金银珠宝、玉石瓷器古玩皆编列在册,少了几样一清查便知,想要变卖不容易,而且易引来麻烦,反成祸端。
但一掷千金是楚天仰向来的作风,花在女人身上的银两更无节制,大把大把的银子往外丢只求痛快,百姓们早习惯他的大手笔,他不花钱大家反而觉得奇怪。所以他利用众人见怪不怪的心态为心上人准备财物,让她多藏点积蓄,哪天楚天仰回来了,而季晓歌不得不离开,至少于边还有点资产可用,不致以后的日子过得清苦,甚至三餐不继,颠沛流离。
金钗银簪是最容易脱手的事物,也能换来最多的银两,女子有几件饰物不算什么,即便楚天仰容不下她也不会要她留下这些首饰,为难一个女人。
他一心为她设想着、打算着以后,甚至准备买个房产什么的让她安身。
季晓歌拉拉他衣袖,跟他咬耳朵。“可我心虚呀!这些全是王府的钱,我哪还得起。”看他又面不改色地买下价值不菲的羊脂白玉,她心口咚地跳了一下,感觉像在割肉一般。
“瞧你就这点胆子,我是小王爷,王府的银子我用不得吗?你这小女人操什么心,一切有我在,没人敢追着你要钱。”到时人都走了,上哪儿追讨。
萧墨竹用得不尽然是王府的钱,有不少想和小王爷结交的官员和商人私下送钱来,金银珠宝也不在少数,他让人收着并未报入小王爷的私帐,他不说又有几人知情。
他如今十分庆幸一睁眼就附魂在个小王爷身上,若是寻常人家或是乞丐,只怕早就伤重不治了,哪能控机捞点油水,预留后路。
“不是真的……”
即便声如蚊鸣,他明了她的意思。“别担心,自在些,及时行乐,你瞧这龙凤镯子多衬你的肤色,戴在腕间相得益彰。”
他说着,一只全无杂色的翠玉龙凤镯滑上皓腕,大小适中,冰凉中透着暖色。
“就你脸皮厚,爱花钱。”
不着痕迹的,萧墨竹成功地转移她的不安,让她暂时忘却假王爷、假妾一事,笑逐颜开的瞧着腕上玉触。
“走吧!今日要去的地方还多着呢!湖里泛舟,江边听潮吃鱼虾,上山拜佛,“晚风居”品茶,赏玩月色……”很多事他都想跟她一起做,可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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