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严峻回立翔,你提出的条件我一律答应,除了结婚,甚至,如果你不计较名分,对于你们的关系,我可以不再过问,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了。」他还是不能接受一个没家世,对严家没有任何帮助的女人进门。
名分?她当然不计较名分,但那背后的意义又是什么那代表未来她必须跟别的女人共享丈夫,而她还是见不得光的那个!她办不到啊!
夏荷心里天人交战着,她希望严峻的能力有所发展,可一想到要与他分开,她的心就揪痛。
「我知道你叔叔一家老是跟你要钱,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给他们一笔钱,要他们不再骚扰你。」
她摇头。
「你不答应?这女人果然贪得无餍。那要多少,你直接开个价好了,只要不要太过分?我都答应你。」女人果然是最贪得无餍的动物。
她再度摇头,「您以为所有的人都爱钱吗?我是爱钱,但我取之有道,我不偷不抢,努力工作,也没骗过人……」夏荷忍不住眼泪流了下来。
「女人的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我看多了,别演戏,一句话肯不肯?」严菘拧起眉心,一脸不耐。
夏荷还是不讲话。
「严峻要是真的脱离严氏企业,他这辈子就永远只能在夜市卖东西了,整个业界都会封杀他的,你信不信?」不下重药不行。
「他是您孙子,您怎么狠得下心?」她不可思议的看着已显老态的严菘。
忽然,她明白了,总裁并不是狠心,他只是不懂如何表达他对孙子的爱,要严峻回严氏,不只是为了公司,也是不愿意钟爱的孙子埋没了才华,无法发挥长才,可高高在上的他不会说好听的话,只能用习惯的权威方式要人低头。
「我爱他,很爱他……」夏荷吸吸鼻水,缓和一下情绪,「我会离开,但不是为了钱,所以您不需要给我钱,我和严峻的关系并不是建筑在金钱上,虽然你可能不愿意相信……」
也不需要相信,只要严峻好,要她做什么牺牲都可以。
严菘盯着她想从她脸上找出一点贪婪的神情,但瞧了老半天,不但没瞧出个什么,反倒让自己对她有些不一样的想法。
「希望您能同意把立翔完全的交给严峻,不可以限制他对公司的规划,不可以随意的换掉他,这是我唯一的条件。」
在当严峻的秘书那段期间,她知道他为了立翔付出的心血有多少,不是严深或是严柏那两个纨裤子弟随随便便可以取代的。
严菘想了一会点头同意,「好!我答应。」他也老了,早晚是要放手让严峻掌实权。
何况,严深、严柏那两个臭小子在这三个月里把公司搞得乌烟瘴气,业界一堆谣言满天飞,对公司商誉影响颇大,充分授权给严峻,他也才好办事。
砰!包厢的门被打开,严峻铁青着脸进到包厢里。
「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他紧张的问夏荷。
他知道爷爷找夏荷,绝不可能是请吃饭喝茶,这么简单,大概又是要拿钱羞辱人,所以他实在很难保持心平气和。
「没礼貌,见着人也不会叫?」严菘端起桌上的清酒一饮而尽。
严峻不发一语拉起夏荷就想离开,「我们走。」
她拉住他要他别把关系弄得那么僵,「别这样,见面三分情,况且他是你的亲爷爷。」
他低头望着她。她有些心虚的回避,「你们好好的谈谈,我在外面等。」话落离开,让这对祖孙谈谈。
走到外面,晚风轻拂在脸上,之前的泪水早已干,她找了张石椅坐了下来面对一个池塘,池塘理的鱼而游来游去,好不自由。
一想到要离开严峻,她的心又揪起,这是她第一次为自己的命运感到悲哀。
「回家去。」严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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