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走一个来回——这两位骑士是真正随着父亲从尸山血海里拼出来的,实力绝对强悍到令人发指
但他们这么着急赶着现在过来心中闪过某种猜测,弗朗西斯语气急促的问道:“他们去公爵府那里了?”
“照例探访了一次,不过我今天刚去查了一遍,一切都和以前一样,公爵大人的病情没有好转,”威利想了想,补充道:“阿尔法管家似乎是病了,我去公爵府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阿尔法病不病根本无关紧要,主要是”似乎觉得哪里有些问题,弗朗西斯却怎么也想不明白,最终挥手道:“算了,我总感觉不太对劲,你去把安排的人手再增加一些,确保万无一失,对提图斯和惠灵顿监视着点,当然——别离的太近,否则他们肯定会发现。”
原本轻松的情绪因为这个莫名出现的信息而又有些不安起来,弗朗西斯来回在壁炉前踱了几步,却最终也没对自己的计划作出什么更改。
“就这么几天了,不能再出任何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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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十八日。
迈步走到修道院前时,罗迪望着高耸的教堂尖顶,轻轻捏了捏那枚他曾经送给莎莉的骰子,理了理自己松松垮垮的袍子,摸了摸用于伪装的小胡子,深吸了口气,走入了教堂。
拾级而上,白色的石质地板透着冰冷的气息,前厅的石柱上还留有弩矢射击凹痕,罗迪记得当时莎莉就是躲在了这个石柱的后方,如今看到,不免感叹命运的巧合。
穿着金属铠甲的圣殿守卫面无表情的站在两侧,胸前玫瑰与十字相交的图案华丽而神圣。细细的低语声从前方传来,大多是信徒低声的祷告,又或者司铎对教义的解释,呼吸间能闻到教堂正厅那始终留有的玫瑰花的香味。
此时的罗迪有着一个大肚腩,唇边留着两撇小胡子,眼睛冒着精光,戴着个圆顶帽,看起来就是一位城内随处可见的商人——在给修道院捐赠的人中,除了贵族,便是这类人给的最多,所以他一路走过来没有受到任何阻拦。
虽然不是礼拜日,可教堂内一排排的座椅上仍旧有超过一半位置坐着各式各样的信徒,罗迪步入正厅后在的神像前花了一个十字,随后便找到了角落中的座位坐下,做出了虔诚祈祷的样子,嘴里念念有词,目光则悄悄扫视着四周。
预想中的莎莉并没有出现。
莫非她没有看到自己留下的信息?
罗迪之前在马丁的那封信上留下了今日此时会面的信息,为了不出意外,他还专门确认马丁去汇报给了莎莉才放下心来——可现在她没有出现,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不过“环境敏锐”带来的过人听觉还是让他察觉到了许些端倪,朝神像后方望了望,他大致确定了某些事情,便继续等了下去。
十几米外,早就站在这里的莎莉微抿着嘴唇,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像是小偷一样躲避着罗迪偶尔扫过来的视线。
“这个笨蛋”
话是这么说,可心中的喜悦却不加掩饰,甚至可以说有一种莫名的甜蜜。当初她是咬牙切齿的写下了那封信,虽然文字间的语气平淡,可心中却是患得患失难受的紧——这该死的混蛋撂下一句狠话走了,那感觉可真是让她几天都难受的没吃下饭去,甚至连那鹅蛋脸都快瘦出尖下巴来了。
让我吃了这么多苦,那就让你多等等吧!
偷偷看一眼,莎莉发现罗迪还在端正的坐着,不由得窃笑起来。
“嘻,还贴了个胡子”
教堂顶端的钟声敲过,证明罗迪等了足有小半个小时,莎莉觉得让这个家伙等的差不多了,才努力让自己板起脸,迈步走了出去。
不要看他不要看他,一定要装作不经意的样子
莎莉目不斜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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