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走到门口,又返回来道:“小子,这事你烂肚里,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要是敢声张,姑奶奶让你吃不了蔸着走!”
说着,女青年又是瞟了他一眼,疾步走了。
丢下皮二狗在房间摸着狗头发愣,心说娘西皮,奇了怪了,到底是发生了呢?还是啥都没发生?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直到下楼退了房,他这货还是一脸懵比。
上午九点,皮二狗又跑了一趟药市,从白杏的批发部进了三七c金钱草c重楼等四个药材的种子,一共二百斤,装在两个大号的蛇皮袋内。这家伙力大如牛,一肩扛一个,走到汽车站,准备搭班车回村。
他刚上车,把两大袋的药材种子放到班车前面,找了位子坐下。
这时就有一辆车驶入了汽车站,只见黄伟指着开往小河村的班车,回头对车内坐的大崩牙一行人道:“崩牙哥,那个扛蛇皮袋的吊毛,就在这辆班车上。只要你们打断吊毛一条腿,我给你十万!”
大崩牙说是开钨矿的老板,但是近年钨价跌一路走跌,他开矿赚不到几个钱了。这丫就回到了老本行,靠帮人忙赚钱。
这次,黄伟开出了十万元的佣金,大崩牙带着几个小弟,屁颠就过来了。
“扛麻袋的是吧?要一条腿是吧?好,知道了!”大崩牙一声令下,跳下车带着小弟,直扑班车。上车后指着司机道:“这俩麻袋是谁的?”
那司机见大崩牙上半身布满了吓人的刺青,凶神恶煞一样,顿时就吓住了,指着后排的皮二狗道:“是他的!那个穿白短袖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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