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看父亲是怎么想了。
父亲一直准备逃走,也一直说会带着自己逃走,那么怎么处置这四个女人,也一定早就打算好了。
如若扔两个,那会是谁韩梓芬可算一个,锯嘴葫芦尤逊芝也可算一个。这是错不了的。但陆正菲就要从此粘上了,还有辛惠黎。
父亲可能离她们不了,可自己怎么看着都讨厌。
继母小妈姨太太后娘最会离间骨肉的就是她们
但不管怎么说,自己才是父亲的心头肉,才是家中真正的宝贝
同样明显,整个青铜王府,也只有自己才真正关心和敬爱父亲。
其他人不过是贴在肉上的浮皮,看似贴得紧紧的,水一冲手一拂,马上就变回两张皮尤其在眼前这样时候。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
只是飞散也得散得像个样儿,丢人还要丢份儿,那就太冤了。父亲要是没想到,自己就要替他想到。
为避免多有争执,她决定不再与父亲啰嗦。先把事情铺排好,在最后时刻到来时,不再通过父亲,自己当机立断,来个快刀斩乱麻,亲手办了她们就是了。
第二天便由老仙儿亲自出面,当众郑重其事地派遣钱钧担任正使,一个姓巩的老幕宾担任副使,前去与官军谈判。
为了让官军知晓是来谈判的,虎贲军先用白旗摇了半天,然后派出几个小兵,举着那旗走出大门口,一直走到两军的中间线处才停下,大声喊话,说有请贵军首领说话。
白思孟听说,就叫步兵副统领陈老耽去瞧瞧。陈老耽去了,一会儿便叫人回报,说钱钧要来官军营中谈判。
“谈判”白思孟并不觉得有多意外,“想投降了还是有什么要交换”
“只说要谈判”传令兵说,“钱某人已经站在大门那里了。”
白思孟扭头对朱品声笑道
“有意思有定力这早晚还来谈这个要是在破城之前过来谈,还能给他个城下之盟。如今都快破门而入、犁庭扫穴了,才上赶着攀交情,就不嫌太晚了”
朱品声笑道
“还不是看你一再谦让,不为已甚,他才敢这样早捶破他的门,就上赶着也来不及了。那你让不让他过来”
白思孟挠挠腮帮,说
“叫钱钧来,老仙儿也是下血本了他就不怕我扣了他”
“可不是嘛”朱品声笑道,“按说扣了最好。老仙儿就这一个属下还算得力。但就怕叫人说是胜之不武。赢面已经有了九成九,再被人说划不来。”
“那就叫陈老耽跟他谈”
“行这样正好对等。”
“我却还想会会这个人”白思孟忽然又改变主意笑道,“那回在八眼洞借了他一个圈子加一匹马,到现在没还,还没当面说声谢谢”
“胡来”朱品声一听就紧张,担心地说,“你可别鲁莽他的本事我见过,可不是善茬,飞刀一出就跟箭似的再说他跟你又有过节。你忘了他眼睛瞎了一只,一直在怪谁”
白思孟不由笑出声来,道
“啊,要说到这事,那还真得当面跟他好好解释解释呢在猎苑那会儿,明明是枣刺惹的他,关我什么事,非要栽在我身上”
话是这样说,却知道还是朱品声说的对,他便仍然叫陈副统领出面去谈,看能谈出个什么道道儿来。
二督不露面,钱钧大失所望。他十分焦急,重要话说不成,那还谈个什么于是他一再要求陈副统领转达请求,说是青铜王有话一定要面达二督。
陈老耽听了很不高兴,说我也是奉二督之命。你方到底投不投降,要我先问出个子丑寅卯;投降就再细谈,不投降你就回去。你现在就给个痛快话,别叫我为难。
双方都很坚持,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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