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历年前三天是宋家祭祖的日子,能到场的宋家人都会去农庄祭祖,经常还会有外地或国外的亲属也过来参加,滨城宋家每年都会派人过来。
祭祖之前一般都是家族重要人物开会的日子,宋亦路没资格参加,因为他不为家族服务。
照常,郑云霞带着女眷在一个比较大的房间里,家长里短的聊着,宋亦路几个人则呆在一个屋子里,今年宋玉烟在苗岂枫家里过年,初一才回来。大姑c二姑家的女儿,宋亦博c宋亦远都在这个屋子里坐着,他们都属于字辈,关系还都不错,所以凑在一起。
宋亦法倒是没有出现,听说跟着他父亲参加家族长老会议去了,宋亦清也参加那个会议,他是这一代第一顺位继承人,很的时候就参加了那个会议。
“远,听说你处了一个女朋友?”二姑家的孩子问道。
“嗯,我妈也是的,还没影呢她就说出来,是齐家的一个女孩。”宋亦远埋怨郑云霞。
“什么时候把她叫过来,我们也好认识一下她啊。”几个女孩对这件事很感兴趣。
“到时候再说吧,先处处看,不一定能成,要是成了,我就带回来。”宋亦远在兄弟姐妹面前还算放得开。
“齐家谁的孩子?”宋亦路也就随口一问。
“她母亲是上一届能源部部长齐淑珍,她叫慕瑶。”
上一届政府是鸡派总统,所以齐家一些子女在政府任职。这一届是犬派政府,鸡派有关的人根本不可能进入政府。
齐淑珍是齐世昌的堂姐,但已经出了两服,只要没出五服都还算是比较近的亲戚。
这时候宋亦博凑了过来,声说道:“这个宋亦法挺不地道的,那天他根本没喝酒,怎么能说出那些话。”
“农村亲戚而已,总以为是他家田间地头,他根本没见过繁华的都市下到底有多少利益交织在一起,以为自己找几个流氓就能摆平一个村子。到了大城市,他与那几个流氓死不死都没人在乎。”宋亦路用了一个形象的比喻。
“我看也是。那天回去我还与他吵了起来,这几天也没搭理他,什么玩意。”宋亦博说道。
“你管那么多呢,自然有人教育他。记住枪打出头鸟,宋家这么些年为什么不出头,就是不想做那只鸟。资本社会真要倒了,先倒霉的是那几个政治家族,宋家起码有回旋的余地,这叫未雨绸缪。”宋亦路见过太多。
这叫明哲保身,而那些跳得越欢的人,死得越快。
他肯定把自己排除在外,当年他跳得比谁都欢,那些人都死了,他却活了下来,凡事都有例外。但有些事,你不能总拿特例去说,普遍的规律还是这样,并没有错。
“谁说不是,我现在就看不惯他那种趾高气扬的样子,装什么装。夜郎国整个经济还不如宋家大呢,整个汉国是夜郎国的多少倍不止,他看到的与我们看到的根本不一样。”宋亦博看来也比较生气。
“你行啊,也开始思考问题了。”宋亦路笑着说道。
“人都会成熟的吗。”宋亦博笑着挠挠头。
原来还是半大子,与宋玉烟争谁更大,围着宋亦路屁股后面转,一转眼已经开始懂事了,每个人都在变化,这是很自然的事情。
祭完祖,大家回家,宋智闻与郑云霞坐车先走了,宋亦清还要送一些马上离开云城的亲戚,宋亦路c李岚婧与宋亦远一起回到云城。
第二天中午宋亦路回到母亲家,不大一会宋亦清带着家里人也过来了,大嫂挺着大肚子,预产期在三月份,据说这次是个男孩,郑云霞对她照顾有加。
三个女人在一旁聊着孩子,父子几个人坐在客厅,都没有说话。
“爸,夜郎宋家这次说话是不是有点太狂妄了?”宋亦清突然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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