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好的。”
纪蓉一高兴,主动送上红红的嘴唇,亲了他一口。
不得了,被他亲了几回,居然有些习惯了,这可不好。
纪蓉嘀嘀咕咕:“不能被资本主义诱惑和腐蚀,我要保持灵台清明,坚决不能招供!”
景飞鸾已经在带着她往回走,纪蓉还以为他被自己说服,决定不再追究,乐颠颠的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当就解决了。
看来还是吹牛更加有用,让景飞鸾佩服她,就拿她没办法。
“咱们回食馆?”
“回家。”
“回家?不回食馆了?”纪蓉几乎要咬到舌头,这么早回家做什么,看看书?也对,马上就要科考了,景飞鸾可不是需要多多读书么。
“马上就要科考,一味读死书已然无用。不如放松身心,和娘子说说话。”
纪蓉几乎有点儿被蛊惑了,转而一想,不对呀,哪一次和她说话,最后不是说到床上去了。
“别别回家。”纪蓉又开始脸红:“天都没黑呢,那晚霞这般好看,咱们好好欣赏美景。”
“欣赏美景固然好。”景飞鸾体贴的笑了,抚着纪蓉的肩膀说:“既然这样,蓉儿再好好想想,你那些诗书都是从哪里抄来?可别说是海外他域,据为夫所知,西原国文字由古传承至今,而海外各国从未有我国相同文字语言,更遑论风土人情无一不符,蓉儿?”
纪蓉讷讷不答,这回并不是她不肯说,也不是她不愿说,而是她,真的答不出了。
景飞鸾唇边露出一丝笑容,本想再低头亲她一回,思来想去这般下去怕不知要缠绵到什么时候,天色渐晚,容不得再耽误工夫,只好恋恋不舍不再继续,正色问:“蓉儿,你真的是纪蓉本人?”
这个问题,纪蓉从来都是有问必答,坚持立场的。
她当即点点头。
景飞鸾叹了一叹:“即便不是,也没有必要骗我。你就算不是纪蓉本人,也是我心心念念之人。”
纪蓉心中一动,几乎就要脱口而出,但真相那般骇人,她又岂敢冒险?
“我真的没有骗你,我从头到脚,都是纪蓉本人无疑。”
景飞鸾定定看着纪蓉,忽而道:“可你说话行事,与从前的纪蓉分明就是两个全无干系的人。”他慢吞吞的,一字一句:“蓉儿,我叫你蓉儿,只因为我只知道你这个名字。”
纪蓉有点儿肝颤脑门子已经是一头的汗,她不觉得景飞鸾有这般可怕的时候,呆呆看着他漂亮的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要不然再亲他一下吧?他就不会追究了。
实在不行,再亲两下,三下,直到他不问。
若是不拆穿她,她便还是纪蓉,是他的妻子,与他甜甜蜜蜜,郎情妾意。
可是心里面终究有些不足,到底是哪里的不足,她也说不清?说不得她心里害怕景飞鸾对她的情意
假若他爱的实际上只是这具壳子。
一想到景飞鸾或许喜欢的并不是真正的自己,纪蓉就觉得撕心裂肺的痛,痛到骨髓里,满心满意都是不甘愤怒。
那人只是看着自己,仿若什么念头都没有,什么怀疑都是假的。
“你,是否会移魂之术?”
耳边听到的话音那样好听,却像是风雷交加,水浪轰鸣。
可是还能听到他字字句句,看得到他殷殷望向自己。
风吹过丛丛草叶,带出一阵一阵的浪花,红云压了天际,被风吹的起伏不定,翻腾不休。
这句话一出口,就算是纪蓉再妄图躲避,也是躲不开逃不了,当场差点儿被吓得魂飞魄散。
她原本想着自己的遭遇,怎会有人能想象的到?更不可能会有人能够猜出来。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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