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找,找到一个已经锈了大半的剑身,剑柄已经掉了,所以用厚布把剑柄处一圈圈的缠了,拿出来的时候几乎让人认不出这是一把剑。
莫正阳随身是带了一把剑的,那把剑从来没有抽出来过,所以一看到景飞鸾拎着这么一把破剑出来的时候,他的嘴巴张大了,几乎能装得下一个鸡蛋。
连纪蓉都觉得这把剑比起莫正阳那黑鞘皮把的剑实在是太掉价了,早知道他还会使剑,她一定会去铁匠铺子里,花大价钱打一把最好的剑给他。
但可惜没有如果,看景飞鸾这架势,就是要用剑和莫正阳比划才行。
“这个景飞鸾,你果真要和我比剑?你这把剑是从哪儿捡来的啊,也太寒酸了。”莫正阳直接道,他可不想落个欺负人的名声,早知道他要比的是剑,那他就不会这么兴奋了。
论剑术,他莫正阳在京都还没听说过有哪个世家公子能比的上他,他可是师从当年有天下第二剑客之名的剑术大家,从小练起来的功夫,无人能敌。
“是,就比剑。”景飞鸾面色不变:“我这把剑,是我爷爷当年用的。”
“原来是家中长辈遗留。”莫正阳收了收鄙视的眼神儿,真想不到一个小村子里还有会使剑的,想了想问:“你爷爷莫非当过兵?”
“当过。”景飞鸾毫不掩饰。
“那你爷爷应当是练过军中的基础剑法,横劈啊竖斩啊之类的,他教你的也是这些吧,景飞鸾,不是我瞧不起你,实在是哈哈,实在是你还是别和我比剑了吧,咱们就比比拳脚,行不行?”莫正阳觉得自己要给这位表弟留一些面子才是,毕竟他可是收留了自己的人,若一个不高兴,被他撵出去就遭了。
“打,或者不打。”景飞鸾不答他,冷然举起剑,随手舞了个剑花。
纪蓉眯了眯眼,刚刚她好像有些眼花,那铁锈似的剑好似忽然就有了灵气,在景飞鸾手里闪了一下,散发着森森冷气。
莫正阳也愣了愣,他怎么觉得有些熟悉的感觉?
可是他认识的人里,好像压根就没有这样这样一个气势可怕的人呢。
虽然出身贫寒,就是晔湖村里一个准备参加科举考试的小书生,但他就是卓尔不群,就是让人无法忽略。
“好!是你说要比的,输了的话,可要有彩头。”莫正阳忽然起了意,勾了勾唇。
他一笑,就有一种风流公子的感觉,纪蓉看着他就觉得这人一定极受女子喜欢,若他到青楼转一圈,八成所有姑娘都要被他迷倒。
景飞鸾又不一样,首先他不会去那种地方,其次他就算去了,敢靠近他的姑娘也没几个。
纪蓉走神儿了一会儿,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莫正阳的表情已经变了,景飞鸾的表情也变了,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了?她赶紧认真看向两人。
“此事绝无可能”,景飞鸾说。
“怎么就不行了,就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而已,景飞鸾,你要是怕输,就直接认输好了。”
莫正阳收了笑容,静静望着他,道:“你不会这么小气吧。”
景飞鸾皱了皱眉,回头看了纪蓉一眼。
纪蓉迷茫的看回去,怎么这事儿还和她有关么?她指了指自己,干脆问:“你们说什么呢?”
莫正阳笑道:“蓉儿姑娘,我若赢了,你得给我作一首诗啊,我上次看到你写的诗了,就写在桌上的白纸上。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相看两不厌,只有文来山。诗名叫静坐文来山,真是首绝妙的好诗,就是这文来山是哪儿?”
景飞鸾道:“文来山就是这房子后面的那座山。”
“这里?”莫正阳收了笑容,静静望着纪蓉,道:“原来相看两不厌,是你和景飞鸾的相看两不厌。”
纪蓉可没想到自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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