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馨正要赶去帮南宫翎的忙,被她的长鞭勒一勒总好过没命了,她身形微动,刚要去追南宫翎,左手指尖突然一阵刺痛,安馨低头一看,她身旁的一朵无忧花飞快地闪过一抹红光。收藏本站
安馨心中一凉,无忧树的毒性门中典籍记载极为清楚,莫非她这就中招了?
她举起手细看,她左手无名指上出现了一条细长的伤口,伤口深长却没有出血,不,不对,是她的血被无忧花吸走了!
无忧花会吸血?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脖子上的燧灵玉佩,眨眼之间,她手上的刺痛消失,安馨低头一看,她无名指上的伤痕消失了。
安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镇定心神,这个是曾经神仙遍地走的世间,她要见怪不怪见怪不惊,不就是被吸了一口血吗?淡定,淡定!
安馨伸手向前,手中的匕首轻轻一划,那朵吸血的无忧花在她的指尖消失,安馨定睛细看,匕首斩断的花蒂上,并没有汁液流出,她微微松了一口气,如此一来,采摘无忧花要比想象中的容易许多了。
她一心两用地留意着南宫翎有惊无险地着落在无忧树上,既然她‘帮’不上南宫翎的忙了,她只剩下一个必须完成的任务。
一朵朵婴儿小拳头一样的无忧花被收割,安馨的身影在无忧树上上下翻飞,她和南宫翎颇有默契,一南一北逐渐向下采摘着无忧花。
越是向下,安馨越是留意到无忧树干愈发湿润滑溜,南宫翎从一开始就在安馨的下方,他所处的位置明显得更为危险。
到了快接近无忧树最下方的枝干的地方,南宫翎忽然飞身向上,一边飞掠一边对着安馨大喊道:“安馨,上去,快上去。”
安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她没有犹豫,果断地放弃采摘,直接往无忧树的最高层飞掠而去。
要到了这个时候,她才发现下来容易,上去真难。
无忧树的枝丫层层叠叠挡在面前,好几回她都差点避不开横生枝节要撞断了它的枝丫。
好容易到了适合起飞的粗大树干上,南宫翎后来居上,居然稍迟了一步赶来和她汇合了。若不是事态紧急,南宫翎断然不会这样,安馨绷紧了一张小脸,担忧地问道:“怎么了?”
“还记得我先前跟你说的白雾么?”南宫翎伸手指向他们的脚下黑水潭,“你仔细瞧瞧?”
他们所站的位置颇高,就算是在通透的月光下,想要看清黑黢黢的潭面也不容易,可是安馨仔细看去,果真看见了一团团的白雾正在从黑水潭中冒出来。
若不是黑白两种颜色太过分明,还真不容易发现。
安馨颇有些不以为然,水雾不正该是白色么?就算黑水潭是一潭毒水,水蒸气也还该是白色才对!拿这个可唬不住她。
安馨镇定地问道:“有白雾升腾跟我们摘花有什么干系?早晓得你是这般缘由示警,我才不上来,一来一回多耽误事!”
南宫翎简直有点恨铁不成钢了,她就不能放心大胆地相信他一回?
他暗沉了眼眸,伸手拉住想要再次下去摘花的安馨,加重了语气说道:“若是我先前所说,在你面前重演一遍,你是不是就能相信我?”
安馨不敢置信地挑起了眉头,再来一次?就他编的那个漏洞百出的故事,会再来一次?他还想要她相信他没有藏匿无忧花?
“我以我身上所有的无忧花打赌。”南宫翎悍然在安馨不肯相信的眼神下举起了右手,庄重地起誓道:“若是黑水潭的白雾不能吞噬无忧花,南宫翎此次飞灵峰历练所有的无忧花全部归安馨所有。若是黑水潭的白雾真能吞噬无忧花,安馨日后都不能再随意怀疑南宫翎,安馨要相信南宫翎。”
这是什么誓言?他这是笃定他一定会赢了?安馨沉着脸看向潭面上逐渐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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