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那些所有死在那场无异于自杀性袭击中的精灵,而不是他这样的只想着自己的垃圾。
而那些已经死了的家伙听不到这些傻大个对他们的高度赞扬,他们所有的荣耀都被这个懦弱的家伙抢去。
如果自己当时全力以赴,那么至少能拖住巨龙和安东尼,那样的话其他的精灵只要进入到城市里,就说不定能造成客观的破坏。
……也能杀死很多的人类,多到可以堆满一整个游轮,但是那是正确的选择,因为人类对于精灵来说,无异于需要消灭的害虫。
真他妈的扯淡哩,人类和精灵有什么不同吗?大家都有着理想,朋友,亲人还有想要去做的事,为什么能有人完全不在意这些事情呢?也就是因为这样,才会变成如今这个毫无和解可能的情况啊……
奥月晃了晃脑袋,不让自己去想这些事情,他抬起头,诺无其事的看着这个好像是巨熊的兽人:“我能问一下战士的大名吗?”
“詹熊德。”它大声吼出这个名字,好像这是一个什么口号:“记住这个名字,因为今年俺会拼到最后一场!”
“得了吧,就你那熊样还想跟俺比?”他的前面,一个同样壮硕的家伙扭过头来说:“忘了上一年被俺摁在地上捶了?今天这次还想再来一遍?”
“瞧你那狗样!看俺不把你打的连爬都爬不起来!”
“大家,很有干劲的样子啊。”奥月看着他们忽然就吵了起来,想要劝架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看了看周围,这里的居民看到他们后无不退让,甚至有的还微微鞠躬。这个场面极其壮观,可是却让奥月莫名想到马戏团的展览会……
好吵啊,奥月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觉得周围这和谐欢乐的场景好吵,吵的他想把自己的耳朵都用蜡油封上。
他拍着自己的脑袋,曾经不是这样的,他很喜欢欢庆的节日,在这样的节日中,每个人都带着笑容。
忽然,奥月的耳朵抽了抽,他好像在这烦恼的时候听到了什么声音。他低下了头,看着一只没有注意的地上。
那是一个半兽人,它的腿好像被什么东西打断了,他哀嚎着拉了拉周围人的裤子,想要乞求一点帮助。
可是那些兽人在聊天,欢笑着庆祝这个盛大的,一年一度的节日。感到自己的裤子被拉了一下的时候,就不耐烦的狠狠踹一脚。
那可是兽人啊,哪怕是普通的兽人,这一下也能轻易的踹断半兽人的胸骨,尖锐的骨头会刺穿肺部,它死定了,但是不会立刻死去,他会很好的感受到充血的血液从肺里涌上来,直到整个的堵塞呼吸道。
这个世界留给他的最后五分钟,是难以忍耐的痛苦。
注意到这一个以后,奥月就又看到有一队半兽人在严寒之下,仍然裸露着后背。原本应该长满毛发的地方被烧烂,在严寒中被冻成冰块凝结在背上。它挑着两个木桶,手里也个提着一个木桶。
那是麦酒,奥月还记得那种酒的味道,烈的像火,香的好像抱着麦穗堆闻嗅。
那些应该是在待会要去的地方饮用的美酒,他们会喝着酒,吃着肉,看着战士们在竞技场中赢得荣耀。
至于奴隶?它们生来就是卑微下贱,它们没有资格享受。能让它们以着劳逸的身份进去观看战士们的帅气的样子,就已经是无比的恩典了。
但是,现在是在过节啊……在这种喜庆的时候,不求给他们自由,也该让它们尝尝这美酒吧?
“那个……”奥月抬起头,想要向谁诉说一下,但是他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可以说话的对象。
娜莎跟黑子在跟白狐聊着天,萌萌哒的白睁着大眼睛想要参与进去。那几个要保护他们的家伙在一起笑骂着,相互揭露对方的仇事,已经吹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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