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主要是对着早季他们,至于我们虽然也是第一次参加,但在此之前都做过了练习,虽然谈不上标准,但也不会达到出丑的地步。
“舞步我都会,而且也练习过,因为妈妈教过的。真理亚呢”
早季摇了摇头,反问真理亚。她撩拨了一下红色的长发,玩弄着发梢“没问题,我也会。”
“那个我不会。”
瞬举起手来,他有些歉意的笑了笑“要不我就不跳了,等明年吧。”
“不行绝对不行其他人都参加了,就你一个人没参加,那样事后一定会后悔的”
美嘉义正言辞拒绝,又板着脸教“不会的东西就要去学习,不学习就永远不会,放弃是不可取的啊。就算是出丑了也没关系。”
一旁正打算跟着举起手的觉默默地缩回手来,瞬也哭笑不得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没关系的,反正我们跳的一边只会是和我们年纪差不多的孩子,大家都跳不好,你不会也没人会笑话你。”
我看得出瞬和觉得的表情显得有些忐忑不安,稍微劝慰了一句。然后我们一群人就下了冰墙,随着朝广场聚集的人们一起来到广场。
这时广场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有几名擅长音乐的町民在冰宫下方演奏着乐曲,一旁还有几名町公所的人在派发饮品,如果是大人,就可以在他们那里领到酒水,孩就只能领到热汤或是温果汁。
我们分别上前领了杯热果汁,美嘉想尝尝酒的滋味,不过被大人笑着拒绝了。
当我们捧着杯子惬意地啜饮着果汁时,冰宫上走出一个中年人的身影,是町长衫浦敬,他手中拿着型扩音器“咳咳大家安静一下,在冰火舞开始之前,按往年的规矩是要先将冰雕比赛的名次进行公布。这次换了我也不例外,我可是个遵守传统的人。”
开了个玩笑,引起一阵笑声。这时身旁用软吸管啜饮着果汁的早季颇为自豪地指了指衫浦敬“那是我爸爸。”
“诶町长是你爸爸啊”
理奈歪了歪头,不过没有太过于惊讶,以她的年龄来就对身份层次这种概念没有意识,更何况町里各种工作之间也没有严格的从属关系,几乎感觉不到因职务所产生的阶级的存在。
“是啊,爸爸最近经常工作得很晚呢。”
早季点了点头,下一刻像是想到什么“起来,我听爸爸你们大概是第一名。”
“大概”
真理亚奇怪的看了早季一眼“到底是还是不是,用大概来形容让人有些不安呢。”
“具体的我也没听清楚啦,就是听爸爸和别人那座金鱼跳跃的冰雕不错,要不就它了。”
早季学着衫浦敬的样子,挺起胸,用一种低沉的口吻复述了她父亲的话,不过样子看起来倒是颇有几分神似“参加比赛的人里面,好像只有你们雕刻的是金鱼吧”
“恩,我大致看过了,金鱼形状的只有我们这一组。”
我点了点头,同意了早季的猜测。她这才放下心来,拍了拍胸口,吐了口气,像是比我们还关注这一问题一样“那就安心了。”
“不过你早上为什么不呢”
美嘉一口喝光了自己杯子里的葡萄汁,抱着双臂露出高兴的笑容“那么等一下就要上去领奖了对吧,感觉有些兴奋起来了。”
“不要高兴得太早,早季也没明确听到是我们被选为冠军。”
我虽然也感到有些高兴,但下意识的朝着美嘉泼了冷水,免得她自我膨胀得太厉害。
“是啊,不定冠军会是我们呢。”
这时身旁传来一个稍微带些不满的声音,我转过头一看,一个女孩就在背后,她戴着的毛绒帽后面垂落着一条纤细的马尾,一对黑溜溜的眼眸像是饱含着笑意,又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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