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来了么”
等到所有孩子都聚集了过来,“兔子”姐若无其事地松开紧抱在胸口地双臂,向海野询问。看到他点了点头,就开始做自我介绍“我是鸟饲宏美,曾担任了五年全人班伦理教育课程的教师,现在是教育委员会议事。现在关于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我接下来会对你们进行讯问,请你们如实回答我的问题伦理规定中,町民有义务配合教育委员会的询问,不得有任何隐瞒及欺骗。”
她的声音很,听起来很柔和,但公事公办的强硬语气让人喜欢不起来。
“那么海野雅人,你先来吧。”
自我介绍结束,她挑了得最近的海野开始问话“名字就不用问了。海野,你今天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我是受同组的井兄弟邀请,因为他们有话要和我,所以我就和他们一起来到河边。”
“什么话”
“是前一段时间的事情。”
海野嘴皮颤动了一下,一幅为难的样子,但依旧“老老实实”做出了回答“前一段时间,井他们的爷爷刚刚去世,我了一句不恰当的话惹井他们生气了,于是吵了一架。他们今天找我,了要跟我和好。”
就在鸟饲姐讯问海野的时候,井两兄弟的表情都变得僵硬起来,看向海野的眼神显得既紧张又害怕。而海野在回答问题时,眼珠也不自然地向旁边转动,没有直视鸟饲姐,还有他的双手大拇指与食指中指不经意地摩擦着,透露出他紧张的内心虽然他的表情伪饰得不错,但细节上仍然出卖了他。
我用眼角的余光捕捉着海野一行人的神情变化,越发肯定这五人之间肯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隐秘,而且这一隐秘甚至可能是会遭至教育委员会严重惩罚的禁止事项。
“然后你们一起来到河边,当时川上先生也就是落水的那位在吗”
“我们来的时候他已经在了。”
“那你认识他吗”
“见过一两次,但没有上话。”
“是在什么情况”
“学校里,还有去妙法农场参观时也遇到过他。”
“你祝灵到来时去你家的没有他”
“没有,是松崎女士和户遥婆婆。”
一问一答,鸟饲姐问了十几个问题后,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让海野到旁边去,挑了井弥下一个回答问题。她平静的表情掩盖了多余的情绪,所以我一时看不出她有没有察觉到海野在撒谎。不过仔细想想,海野几人终究只是孩子,配合不可能毫无间隙,就算是现在没察觉,之后也总会有被揭破的时候如果对他们挨个进行讯问,只怕他们一下子就要暴露了。
对海野一行人的询问没有持续太长时间,期间其它四人的回答虽然没什么大的破绽,但每当问题转向他们之间的“矛盾”时,他们的表情、眼神、举动上就会有着细微的破绽。一次还好,但多次下来,就连我身旁的纱都发现了他们之间隐瞒着什么,悄悄地拉了拉我的衣袖,轻微地摇摇头,之后不再看他们,似乎是对他们拙劣的表现已经不忍直视了。
问完海野一行人,鸟饲姐依然没有多余的表现,她好像没察觉到几人的异常般,只是让他们几人先到边上,然后走向我们。
不知道是特意还是无意,鸟饲姐绕着我们走了一圈,最后在我面前住了,微微弯下腰来注视着我“你的名字”
“白石折。”
我也不刻意去做伪装,将姿态放自然。
“你事前认识川上先生吗”
“认识。”
我点了点头,不等她继续询问下去,就将认识川上的经过了出来“家姊前一段时间咒力苏醒时,他曾和另外一位婆婆拜访了我家,我是在那时认识他的。”
“除了那时候以外呢在其它地方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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