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师,马上胆壮了:“你们这些镖师不好好走镖,却来管别人的家务事?我们惩处自家的侄女,与你们有什么相干?”
曹浪从镖师中走出来,吐出两个字:“相干。”
相什么干?沈二老爷等着他的下文,曹浪却跟锯了嘴的葫芦似的,不吭声了。
沈二老爷差点被憋死,急得干瞪眼。
还好这时汪清过来了,十分理直气壮地道:“我们就是在走镖啊!我们这趟保的镖,就是沈小姐和小胡椒!”
他们的镖,是两个大活人,沈依依和小胡椒?所以刚才他们在路上看到的镖车,就是他们赶的?沈二老爷突然有一种算计人却反被算计,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的感觉,瞪着眼睛噎了口气,愣是说不出话来了。
“沈小姐!”
林外突然响起了马蹄声,一列快马从林子边上绕了过来,为首的正是胡枢。
胡枢策马赶至塘边,却发现沈依依安然无恙,再看看被制住的几个男人,心里有了数:“原来你用不着我帮忙。”
松烟跟着他下马,硬是从这句话里听出了惆怅,惊得差点掉了下巴。
沈依依走过来,与他行礼:“原来竟惊动了胡世子,劳你这么晚还赶过来,真是过意不去。”
胡枢默然不语。
这时蔡祯和胡樱赶到,两人从林子里穿了过来。
蔡祯拖着胡樱走上前去,上下打量了沈依依片刻,使劲儿地把胡樱一掐。
胡樱本来腿就疼,经这一掐,浑身一个激灵,连忙掩住嘴,装出一副惊讶的模样来,指着沈依依道:“哎呀,沈大小姐,你的衣裳都湿透了,全贴在身上,让人看光了啦!”
湿透了的衣衫贴在十四岁少女玲珑有致的身上,的确是曲线毕现,不过沈依依才捡了一条命回来,谁会去注意这些?再说只是衣裳湿了而已,又没有走光。就是以名声为由将她沉塘的沈家老爷们,都没想起这茬来。
镖师们听见胡樱咋呼,齐齐转头,但目光刚一触碰到沈依依,就赶紧避开了。
真有意思,沈依依笑了一下,上前一步,贴近胡樱,压低了声音:“胡小姐,您真是谬赞了,我即便衣衫贴在身上,也不及您的波涛汹涌,娇臀挺翘——你说,我如果把这话说出来,他们会不会马上把注意力转到你身上,然后哄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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