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牟晓玲看来,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如果能治疗好身上的疑难杂症,甚至是绝症,付出个人财产的十分之一能有多少?简直太值得了。哪里想到,她这句话一说出去就糟了。
“什么什么什么?我个人财产的十分之一,你怎么不去抢人?”年轻女子一听果然是勃然大怒,如同看待强盗似的蹦起来。
“这就是我的收费标准,爱治不治!”祁景焘还是不咸不淡地说着,波澜不惊地看着这位还算清秀的年轻女子。
年轻女子被哏了一下,指着姜晓倩,面色不善地问道:“她可没有什么属于她的个人财产,她的治疗费是多少?”
姜晓倩和她不熟,听她说话毫不留情,也非常不屑地说道:“我是没什么钱,给祁医生免费打工一年,偿还我的医疗费。”
“什么?免费打工一年?”年轻女子不可置信地看着姜晓倩,继而,玩味的看着祁景焘笑道:“祁医生,只要你帮我整容,像牟晓玲那样就行,我也免费帮你打工一年,怎么样?”
“对不起,我这里可没什么工作需要你来做!舍不得付医疗费就请离开。”祁景焘冷冷地说道。
“哪,你怎么有工作给她?”年轻女子不满地质问,语气非常嚣张。
祁景焘笑了:“她学习的是中医学,我这里刚好需要补充一些专业对口的医生,有什么问题?”
“切,你以为自己是什么?这家医院是你开的?”年轻女子不屑一顾地说道。
“恭喜你答对了,可惜没奖励!”祁景焘还在坚持自己的原则,他可不想成为什么整容医生,那样就有违自己学习中医的初衷了。
年轻女子不由气结,狠狠瞪了祁景焘一眼,转身离去。刚出门就大声嚷嚷:“走啦,走啦,这个医生心黑的很呢,完全是乱收费,动不动就要病人十分之一的个人财产。”
门诊室外顿时叽叽喳喳,说什么的人都有。
祁景焘不理会门外的吵闹,看着一脸尴尬的牟晓玲问道:“小牟,她是干什么的?很有钱吗?”
“她叫赵芳,在塔区国土局工作,嘿嘿,她爸就是国土局的局长,家里好像很有钱。如果说到个人资产,嗯,她高中毕业上了两年中专就参加工作了,比我早工作三年,工作至今也不过四年时间,属于她的个人资产应该也不会有多少吧?”牟晓玲如实回答,她也不敢确定该如何界定什么才算是个人资产的概念。
祁景焘微微一笑:“这可不一定,按照她这个工作时间估算,她至少赶上福利房分配。她今天可是开私家车来的,也算是有房有车一族,不提她父母的那副财产,她本人也算是小有资产了。你猜,她舍不舍得花十分之一的个人资产,给她自己做一个可有可无的整容手术?”
牟晓玲撇撇嘴,不以为然地说道:“没必要吧?她脸上除了那几颗痣明显一点,长相也不算差。再说,她都已经嫁人了,整不整容也没多大影响啊!”
“这就对了,虽然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容貌固然重要,但不一定可以当饭吃。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整容不是必须的医疗项目,何必花费大把金钱换取稍好的容貌呢?”祁景焘还在为自己制定的收费标准洋洋自得,认为找到一条屏蔽,可以让那些根本就不算病人的人知难而退。
可惜,他低估了女人对相貌的疯狂,也低估了女人的智慧。门口的争论声很快平息下来。没过多久,赵芳回来了,还带进来六位姿色各异的年轻女子。
赵芳一脸狡黠地注视着祁景焘说道:“祁医生,如果你的整容效果能如同牟晓玲和姜晓倩这样,我们愿意付出个人资产的十分之一,请你帮我们做整容手术。”
“你们真愿意做这么一个不痛不痒的整容手术?”祁景焘惊讶地问道。
“愿意,怎么会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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