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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五十映画

    南宋咸淳中,京城临安御街乃文人墨客聚集之地,不知何时于路尾处摆出一画摊,摊主眉清目秀,身着长袍,头戴葛巾,一书生也。摊桌下有一横幅,上书四大字:尽画万物,下书八小字:一览成画过目不忘。

    此书生姓颜名秋,擅长丹青,并有超人功能,记忆力极强,能骑马观碑,一目十行,然家境贫寒,已近而立之年,仍怀才不遇,生活所迫,市面支画摊,暂以此为生。春一日,其支摊候客,直至午后,仍无一顾主。其托腮闭目于桌侧,沐浴春光,昏昏欲睡,突闻哀嚎,睁惺忪之目视之,见一男子头顶麻巾,身着孝袍,腰系白布,哭诉而来。经问方知,此男子之父昨日至画摊,请颜秋画像留念,然因有急事速归,订明日修面再来,不意返家之时,路遇车祸,送至家中,已奄奄一息,其父临终遗言,让子求颜秋画遗像以祭之。

    闻哀嚎,众围而观之,知其因,有观者曰:“人已归天,焉能画乎?莫非此先生真过目不忘而为之?”又有观者曰:“先生不必较真,随意画一福相,挂堂祭之耳,无人嗔之。”

    当地习俗,先人过世,后人欲留念,寻画师为先人画像,画像真与否不嗔之,只图吉祥而已。颜秋眉头紧锁,默然闭目,思之良久,铺纸研墨,挥毫画之。其寥寥数笔,孝子之父画像跃然纸上,孝子惊奇不已,赞曰:“像也!吾父之容极像也!”

    颜秋从此名声籍甚,求其画像者慕名而来,甚多矣。其租住京城内一旧屋,每日求其画像者纷至沓来,络绎不绝。夏一日夜,忽闻有敲门声,声称求其画像,半夜而来,定有急事,其速而下床开门,殊不知,尚未视清来者何人,觉眼前发黑,被一麻袋套入,其欲呼喊,头遭一击,顿昏迷矣。

    时过良久,颜秋方苏醒,其睁目视之,见己卧一豪华牙床上,环视屋内摆设,古香古色,气派十足,见一身穿华服之人,约知命之年,坐于对面背光处,难识清面容。此人见颜秋醒,起身恭而有礼曰:“先生受惊矣,抱歉,抱歉。”颜秋心思,此人定豪宅之主,起身欲还礼,突有俩蒙面大汉从床两侧蹿出,将颜秋拦住,颜秋顿气恼,愠曰:“此处莫非官署,吾何罪之有?”主人喝斥二大汉:“不得对颜先生无理!退下。”主人赔笑曰:“先生误会矣,此处乃吾家宅,今特请先生来此叙之。”颜秋高声反问:“此何为请?如缉捕犯人般!”主人呵呵大笑,抬臂拍手招之,见有一仆捧托盘速而入室,将盘上蒙布掀开,光彩耀目,乃一盘白银也。主人曰:“今请颜先生至此,有一事相求,若先生愿助之,此百两白银为定金,若先生无心相助,权当送先生压惊,本王绝不嗔之。”颜秋闻此客言,起身拱手曰:“有何事尽管言之,凡吾能所及,定鼎力助之。”主人哈哈大笑曰:“先生所言,痛快,痛快!”遂请颜秋落座,详述之。

    主人姓赵名晃,其父赵绪,乃高宗赵构之玄孙,富阳王也。其有一老宅,年久失修,荒废无人居之,只有一老仆于院内守之。

    去年一雷雨日,老仆见大门内影壁墙背面突映发光之画,当雷电光闪时,映画现出,瞬间映而逝之,怪哉!老仆告知于主,赵晃派人验之,果于雷电之时,画映而现之,似一花卉图,然映画迅乎,难以识清之。

    闻颜秋有一览成画过目不忘之功能,为识映画真容,故而求其过目而临摹之。

    颜秋闻罢,沉吟良久不语,赵晃又一招手,仆端托盘跪至面前,请颜秋笑纳。颜秋哈哈笑曰:“吾不受无功之禄,晚辈喜爱丹青,已画像为生,平时亦画山水花卉,大人既求之,虽难吾欲画之。”赵晃喜曰:“请先生至老宅委屈数日,待雷雨之日,先生方可大显身手,先生之佳作吾静候矣。”其忙命手下备车,送颜秋去老宅,候日成也。

    赵晃亲陪颜秋乘马车上路,离开赵府,车两侧诸家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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